極品公孫策!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天空依舊陰沉。
接連有人死去,整個山莊裡的氣氛變得同那天氣一樣寒冷,一切看上去仿佛是很平靜,卻又平靜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公孫策敲開了北月的房門,進去的時候北月正在房中看書,公孫策的來訪讓他覺得有些意外。
因為,雖然公孫策他們幾人來到這遇見山莊也有些時日,不過,山莊裡也就是莫痕與其接觸較多,還有已經死去的水元和苑離,而北月與其並未有過過多接觸。
“公孫公子,不知公孫公子前來所謂何事。”北月一麵將公孫策讓進房間,一麵有些奇怪的問道。
“北月公子,襲擊包拯的蒙麵人是你嗎?”
這公孫策倒也直接,昨天明明說是想辦法看看北月手腕上是否有瘀傷,以判斷昨日襲擊包拯的黑衣人是否是他。
可沒想到,這位公孫公子上來什麼都沒打探,就直接問襲擊的人是不是北月,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那北月顯然也被公孫策這直截了當的質問搞得有些意外,他怔了一怔,而後淡淡的笑了一下。
“公孫公子,你這樣直截了當的問,你覺得如果我是黑衣人,我會承認嗎?”
公孫策淡然一笑,搖了搖頭。
“不知道,不過昨天黑衣人襲擊包拯的時候,被展昭踢傷了手腕,我想北月公子應該不介意給我看一下吧。”
“當然。”
北月挽起衣袖,先是左手,再是右手,兩隻手腕上都沒有瘀傷,也沒有藥物擦拭過的痕跡,這樣看來,襲擊包拯的人應該不是他。公孫策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接著問道。
“還有,昨天黑衣人在與展昭打鬥的過程中,身上掉下來一塊兒木牌,上麵刻著一朵桀淩花,據說,那是很久以前小師妹莫痕送給他的二師兄,也就是北月公子你。不知,此刻那塊木牌是否還在北月公子身上呢?”
“木牌,”北月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兒長方形的木牌,“不知公孫公子說的可是這個。”
公孫策從北月手中接過木牌,發現果然就是之前包拯給自己看過的那塊兒,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如果從瘀傷角度判斷,那黑衣人就不是北月,也就是現場掉落木牌是黑衣人故意所為,是為了嫁禍北月。
昨天晚上黑衣人又將木牌偷走了,可是現在木牌卻又在北月手上,那昨天晚上去過包拯房間的黑衣人是誰。
如果是北月,那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如果不是,那為什麼此刻木牌會在他的手上。
“公孫公子,”見公孫策有些發愣,北月又喚了他一聲,“你怎麼了,這木牌有什麼問題嗎?”
“啊,”公孫策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有,沒什麼,我隻是覺得這塊兒木牌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公孫策將木牌交還給北月,“既然這樣,那公孫策就告辭了。”
“公子輕便。”
公孫策回去後將與北月的對話跟包拯說了一下,包拯的感覺跟公孫策一樣,就是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二人正在談論的時候,公孫琬兒一臉委屈的走了進來,走到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之後在公孫策身旁坐下,水靈的小嘴兒撅著,看上去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琬兒這是怎麼了,”包拯笑了笑道,“怎麼看上去情緒不大高漲啊,跟包大哥說誰欺負你了,我讓展昭去給你報仇。”
“喂,包黑子,”公孫策端起茶杯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居然是讓展昭去給我這寶貝小妹報仇,不過也對,你這個手無縛己之力的人,還怎麼能替彆人出頭呢。”
(強調一下,雖然前麵出現過很多錯彆字,不過,這次真的不是,他就是手無縛己之力,不是縛雞之力,至於為什麼,這個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