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離!”司離不放心的問道,“殿下,我們人多,不用怕他!”
“滾!”齊悠遠大吼。
司離深吸了口氣,後退了兩步,木樁子一般站在正門外。
相對於外麵的劍拔弩張,大堂裡麵三個人各自距離很遠的坐著。
齊悠遠剛吼完了司離出了口氣神情略微輕鬆的看了一眼周喧“就看你多能耐了!”
“好啊!”周煊神情更輕鬆,“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做,這裡有三道菜是當晚吃才有效。明日起,我每日都去地裡現摘。連吃一個月保證藥到病除!”
“我不吃!”韓玉顏麵無表情。
“你想夢見我?”周煊對著韓玉顏展顏一笑。
“你就是噩夢!”韓玉顏秀眉倒立對慫周煊。
“所以嘛!”周煊繼續笑道,“你吃了我做的菜,能夠安睡了,自然就不會做噩夢了啊!除非你想夢見我。”
“住口!”齊悠遠冷喝,“你還要不要臉了!要不顧念玉顏姐姐能夠睡的安穩,你這會子早就被打得滿地找牙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丟到軍營裡,用不了半個時辰,你就成為所有人的噩夢了!”
“我信!”周煊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我去做菜了!還有你,火氣太大,我也幫你做兩道降火的菜!”
齊悠遠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
“等著哦!”周煊對著韓玉顏柔情一笑,“我很快就回來了!”
“你不用來!”齊悠遠忙道,“菜來就可以了!以後也是!”
“行!”周煊很爽快的點頭。之後對著韓玉顏鄭重的點了點頭,“照顧好自己!”
韓玉顏彆過臉沒有再看周煊。
周煊大步走出了大堂。
“殿下!”殷墨連忙迎過來,“還好嗎?”
方才他和周煊一進了汾州城,一群齊兵就圍了上來,瞧著那架勢似乎要將他們兩個生吞活剝了一般。
還好周煊說他們是給齊悠遠買菜去了。
他們確實帶著幾大筐菜,那些齊兵也不好拿他們怎麼樣了。
他跟著周煊一路來到了府衙的大堂。
一開始他還擔心齊悠遠會追究他們拿著要拍去搜刮錢財的事。
他沒想到的是,周煊進了大堂對著齊悠遠破口大罵!
“你是怎麼照顧素行的?”
“她都寢食難安了!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嗎?”
“連最起碼的睡覺都不能保障,你是怎麼照顧素行的?”
“我之前是說過,你們兩個若是好了,我可以退出!但是現在素行食不知味,寢不能安的。那就說明她和你在一起不合適!”
“你要是不能照顧她,還是我來吧!”
殷墨之前見識過周煊和先生們辯學,知道他口才好,但是沒想到他會一下子說出那麼多的話,連氣都不換的。
齊悠遠整個人愣了許久才大喊著讓堂外的侍衛走開。
接下,周煊將他和花影都給推到了門口讓他們守著門。
之後堂裡就安靜了。
但是殷墨聽得清楚,一直都是周煊在說話。
他根本不給殷墨還嘴的機會。
此刻見周煊和顏悅色的出來,殷墨打心眼裡佩服周煊了。
“走!”周煊大步流星,“做飯去!”
眼看著周煊和殷墨大步走開。
花影小快步的進了大堂。
“花影你過來!”韓玉顏淡淡道,“你可是去廚房的時候碰到他們了?他答應給你做好吃的了?”
花影眨了眨眼睛,表示她聽不懂韓玉顏的意思。
“給我!”韓玉顏朝著花影伸手,“把腰牌給我看看!隻要拿出來給我看就行了!我不要你的。”
花影不情願的從袖袋裡掏出了小袋子,又慢悠悠的放在了韓玉顏的手裡。
韓玉顏隻掂了掂袋子就歎道“我不怪你!你哪裡是他的對手,罷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花影你記住了!你是我的人,以後我的事,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說的。記住了嗎?”
“記住了!”
韓玉顏沒有拆開她的小袋子,花影心裡舒服多了。
至少在齊悠遠麵前沒有揭穿她呢。
“去吧!”韓玉顏對著花影點了點頭,“想吃什麼,讓他給你做!有人會做,白放著不用怪可惜的!”
“好!”花影早就餓了,聽說可以讓周煊給她做吃的,也顧不上給韓玉顏行禮了,轉身就跑。
“一定是他片花影說的!”齊悠遠有點啞聲,“不過的確也是我沒有照顧好玉顏姐姐。”
“哪裡是你的錯?”韓玉顏歎道,“他這是欺負我們太善心!他不是想做飯的嗎!從現在起,,我們一日三餐都由他來做。我們吃的時候讓他站在旁邊候著。哪道菜不合口味了,你就罵他!”
“也行!”齊悠遠點頭,“但是,那樣玉顏姐姐不是要一天麵對他三次了嗎?”
“那又如何!”韓玉顏麵如冷霜,“難道你覺得我對他還有什麼幻想嗎?”
“嗯”齊悠遠點頭,“好!待會,我就罵他!”
“下次吧!”韓玉顏按了按額頭,“天不早了,吃點,早點睡吧。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眼皮跳的厲害!”
“可是起的太早了?”齊悠遠關切道,“那待會吃了就早點歇息。”
“殿下!”司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不好了!剛剛收到消息,李林川帶著人攻打西門了。我們沒有防備,他們攻的又急,已經破了城門了”
“什麼?”齊悠遠頓時站了起來,“到哪兒了?”
“還在西門!”司離回道,“我們的人已經趕去了!好在他們隻進來了一部分,大部分的人,馬都被弓箭擋在城外了。城門已經關上了!”
“那你慌什麼!”齊悠遠笑著坐了下來,“他們這是送上門來了!多好啊!”
“沒錯!”韓玉顏又按了按頭,“看來,這飯我們吃不上了!走!我們再找李家父子好好談談!對了!把周煊叫來!讓他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