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氣結，戳戳她的額頭。
“你個渣女！”
封筱筱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是姨媽非讓我去的。”
“彆賴姨媽，你還是想想，怎麼跟聶先生道歉吧，玩弄人感情的小騙子。”
翁千歌把水放下，上了跳舞機。
封筱筱一時沒去，便有個男人上前，跟翁千歌搭訕，“介不介意一起玩兒啊？你這是雙人的。”
結果，翁千歌都沒有往封筱筱這邊瞄一眼，笑著點頭。
“好啊，一起。”
封筱筱“……”
剛才誰說她是渣女呢？那現在，義正言辭的顧太太又在乾什麼呢？
不行，她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跟聶錚道歉。
對了，這一次，她要好好把他們的關係確定一下！
翁千歌和男人跳了一曲，結束時，男人攔住她，“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嗯？
翁千歌挑眉，搖搖頭。
“一起跳了一曲，就想知道我的名字？不行哦。”
“那……”男人又說，“能留個微信號嗎？”
翁千歌還是搖頭，“不行哦。”
男人倒是並不懊喪，“那我以後，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嗎？”
翁千歌不置可否，“誰知道呢？這裡不是我開的，我要是被你撞見了，也不奇怪吧？”
說完，丟下男人，朝著封筱筱跑了過來，“筱筱，餓了，去吃東西吧，火鍋好不好？”
封筱筱扯扯嘴角，“你個渣女！”
“哈哈。”翁千歌大笑著直點頭，“對啊，我就是啊，那怎麼了？我老公都有女朋友，不許我找男朋友？這是什麼道理？”
封筱筱怔忪，“千歌，你彆這樣。”
“哎……”
翁千歌收了玩笑，“放心啦，我很自愛的，顧沉背叛婚姻是他的事，在離婚前，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是清清白白的，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
封筱筱放了心，和翁千歌一起去吃東西。
兩人分開時，時間還早，封筱筱無事可做，心裡惦記著聶錚，終於，鼓足勇氣，給聶錚打了個電話。
可是，電話沒有人接。
聶錚此刻並沒有在開會，而是在辦公室坐著，手機響起到掛斷，他都看著。
明明看到了是筱筱打來的，他卻沒有接。
電話沒人接，封筱筱於是改而發了條語音信息。
聶錚收到了，立即點開來。封筱筱的聲音，從語音裡播放，更是軟糯好聽。
而且，天生帶著股笑意。讓人一聽，就覺得很愉快。
——聶先生，你說喜歡我，那我……可不可以，也喜歡你呀？
嘁。
聶錚眉眼一掃，這是什麼白癡問題？喜歡不喜歡，還需要他允許嗎？
嗬嗬。
聶錚扶額，先是一愣，這女人，終於開竅了？然後，便笑了。
這種從心底蔓延上來的歡喜，滲透脈絡。
聶錚喃喃“小笨蛋，你要喜歡就喜歡，還問我做什麼？你就——喜歡啊。”
門口，廖清明和陳默互相推諉。“你進去！”
陳默搖頭，“我不，你進去。”
聶先生一個人坐在那裡笑，真的好嚇人！誰知道進去之後，會不會怎麼樣？上一次，梁信吃個棒棒糖都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