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銀行,把腦子留下,可以漲利息,變得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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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春,四九城,紅星軋鋼廠。
一個身穿軍裝,背著一個大背包的30歲左右的青年出現在軋鋼廠大門口。
嘩……
保衛科的一個退役軍人對著青年行禮道,“同誌你好,請問您找誰?”
青年不怒自威,給對方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我叫張連山,這是我的介紹信和軍人證,我要見楊愛民廠長。”
拿過介紹信和軍人證,那保衛科科員頓時大吃一驚,連忙恭敬行禮道,“見過首長。”
“我現在轉業了,不必客氣,帶我去楊愛民廠長的辦公室。”張連山看著紅星軋鋼廠,竟然隱約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這就是情滿四合院那群老禽獸的工作地點。
“有意思了,我正好想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都是禽獸。”
張連山眼神中有種這個年代無法看懂的狡黠,顯然他的靈魂來自後世,而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張連山原本父親就是老紅軍,自父親戰死後就在延安長大,是英哥兒的跟屁蟲,也是在周爺爺庇護下長大的。
十二歲參軍抗日,兩年就乾掉十幾個鬼子,偽軍若乾,成為少年兵的排長,抗日戰爭期間立下一等功和二等功若乾。
抗日戰爭結束,參加解放戰爭,立下汗馬功勞,成為營長。
隨後便是朝鮮戰爭,在戰爭期間曾率領一個團穿插到大後方,攪亂風雲,讓敵人三個師的部署大亂,給我軍成功轉移出敵人的包圍圈,被兩位老爺爺點名表揚,再次晉升。
可惜在戰爭末期,被一個炮彈碎片擊中腦部,他還未來得及享受榮耀,就被後世的張連山穿越過來了。
……
保衛科的退役軍人將張連山帶到楊愛民的辦公室。
此時,楊愛民正在和婁振華商議事情,現在是公私合營的開啟階段,婁振華依舊是大股東。
咚咚咚……
張連山敲響辦公室大門,隨後就推門走了進去。
楊愛民眉間一皺,很是不滿。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楊愛民沉聲質問道。
婁振華瞳孔一震,他是見過世麵的人,一眼就可以確定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惹。
張連山看了看楊愛民,微笑道,“楊廠長自我介紹下,我是張連山,來自軍方轉業,這是我的介紹信和委任書,看完之後麻煩楊廠長通知一下黨支部書記王斌同誌、保衛科科長李碩同誌開個小型會議。”
楊愛民心臟陡然停了一拍。
“原來是連山同誌,對不起,我這邊和婁振華同誌商議解決公私合營的一些問題,沒想到您提前來了,我這就讓人通知王斌書記……”楊愛民尷尬的說道。
婁振華連忙起身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開會了。”
張連山看了眼這位紅色商人,四十多歲,高高瘦瘦,溫文爾雅,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都是狠角色。
張連山微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我國紅色愛國商人婁振華婁先生吧,您也要留下來開會,隻是一個簡短會議,不會耽誤你們太久。”
……
……
二十分鐘後,軋鋼廠黨支部會議室。
保衛科科長李碩,黨支部書記王斌,廠長楊愛民,婁振華董事,都如坐針氈。
因為上麵派來一個可以左右他們官職的人,而且如此年輕。
張連山坐了下來,伸手示意道,“大家不必緊張,老爺子隻是讓我提高一下鋼鐵冶煉工藝,順便研發一些東西,我也是臨危受命,不過老爺子的主要想法是讓我過來調養一下腦部傷勢,所以軋鋼廠的管理模式大部分還是照舊,另外因為我腦部受傷,需要休養,所以不想曝光我的身份,暫時麻煩你們保密。”
“明白明白……”四人都有些緊張,張連山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太強烈,因為他身上的殺氣太重,那都是本體常年在戰場上殺出來的。
張連山拿出一本厚厚的策劃書,說道,“這是策劃書,楊廠長,你按照策劃書來,儘快完成公私合營,另外麻煩婁董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