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白彥目不斜視的冷哼一聲。
喬騫瞥見白彥那鄙夷的眼神,他當即脖子一伸,瞪他“你不慫你上啊,就知道說風涼話!有本事咱們下車打一架!”
“嗬!”
白彥再次冷笑。
“你們倆這樣,”季憶坐在後座,忽然幽幽的開口,“像極了炸毛的公雞。”
喬騫咬牙切齒等轉過頭來,“你是不是又想說,你是山裡長大的?欺負我傻呢?”
季憶笑,“我可沒說。”
“知道自己傻,就放聰明點。”
賀錚的聲音涼涼的,仿佛帶著冬雪的溫度。
喬騫一個激靈,又瑟瑟的縮了回去。
車內的溫度打的有些高,季憶有些熱,小臉紅紅的,她索性把圍巾取了下來。
賀錚側過臉看著身邊的小姑娘,從她手裡接過圍巾,又給了她一顆糖。
大白兔。
季憶看著手裡的糖,有些愣,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哥,你還隨身帶糖的嗎?”
這位大佬口袋裡還兜著糖,莫名的有些——萌?
賀錚沒回答她的問題,替她剝了後遞給她“有心事?”
“也不是心事。”
季憶將奶糖塞進嘴裡,濃濃的奶香味瞬間席卷了她的口腔,“教授希望我參加ic,在國,我不太想去。”
“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國。”
季憶嘟囔著回了一句。
“隻是因為不喜歡國,不是因為不想去參加比賽?”賀錚看著她的小臉,因為含著一顆糖,腮幫子有些鼓鼓的。
季憶聳了聳肩,“比賽而已,無所謂,有些東西,並不一定要通過比賽來證明自己。”
“自己想通了就不要糾結了。”
賀錚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微紅的小臉有些熱,溫度有些高。他的指尖微涼,貼在一起的時候,溫熱從他的指尖一點一點的上竄。
季憶彎眼一笑,“我不糾結啊,剛才我已經拒絕教授了,我不需要靠比賽來證明自己。”
頓了頓,她又接了一句,“我自己優不優秀,也不需要被人知道。”
這話說的,有些狂。
可聽的人卻知道,她的確有這個狂的資本。
季詩詩被季憶拒絕的消息在帝都的名媛圈傳的挺廣的。
有人還特意去g家打聽了一下,關於季憶違約金的事情,有人說,根本就沒有違約金這回事,g家還特意給季憶寄了幾套“冬至”係列珠寶套裝。
那個所謂的“天價違約金”,不過是故意說給季詩詩聽的。
這件事情傳到季詩詩耳中的時候,她氣的差點把家裡的梳妝台都給砸了。
“賤人!”
季詩詩一臉的陰毒,她都那麼低聲下氣了,那個賤人居然還這麼羞辱她!
“詩詩!”
江琴蓮衝進來,一臉緊張,“詩詩你乾什麼?你馬上要參加鋼琴比賽你忘記了嗎?你要是這會兒傷到手了怎麼辦?”
季詩詩一見江琴蓮就更氣了。
她眼眶有些紅,沉著一張臉,低喝“都怪你!為什麼要讓我去找她?不讓我去找她,我就不會被她羞辱!不就是一套珠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就不能直接拒絕嗎?”
江琴蓮被她吼的心裡也有些不快了。
“詩詩,她是j家的禦用珠寶設計師。你若是真想在這條路上走下去,與她交好對你來說沒有壞處!”
江琴蓮耐著性子說道。
“與她交好?媽,你說的容易,你知不知道她當著帝大那麼多學生的麵是怎麼羞辱我的?”
季詩詩氣的臉都紅了。
她盯著江琴蓮,一字一句的質問“她明明就不是爸和沈菀的女兒,我就不明白了,你和爸為什麼就一定希望我們討好她,她有什麼值得我們討好的!”
作者題外話提前了一個小時。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