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法環阿褪誓要超完美結局!
隨著達瑞威爾被擊敗,整片監牢的四壁亮起了魔法光輝,照得人眼睛發疼。
頃刻之後,清風拂過臉頰。
睜開眼,已經是日落黃昏的時候,整片山崗也都被染上了一抹橘紅。
而“半狼”布萊澤站在了曾經戰友逝去的位置,手中握著菈妮原本模樣的木偶,抬頭望著那棵璀璨炫目的黃金之樹,久久不曾話語。
“狼哥。”我打破了寂靜,將紅滴露聖杯瓶扔了過去。
布萊澤回過神,接下以後,好奇地問道“這是?”
“喝吧,恢複傷口的。”
“那就多謝了。”布萊澤一口氣喝光後,傷口也隻是愈合了些許。
——果然,給彆人用時,效果沒有我那麼明顯啊,應該是蒙受的賜福不一樣吧。
布萊澤將聖杯瓶交還給我,又在口袋裡掏了掏“對了,這次多謝你了,零。這是之前說得謝禮,收下吧。”
他手裡拿著一塊雪白色的石頭,沒記錯的話,是失色鍛造石。
“不用了,畢竟,我基本沒幫上什麼忙。”我搖了搖頭。
“嗷,對了,你剛才說過,想要的是達瑞威爾的武器,是吧。”布萊澤仿佛恍然大悟,左手輕輕一握,幽藍的光芒彙聚而來,凝現了那一柄獵犬長牙。
······雖然,我並不是那個意思的說。
但,既然,你硬要給點什麼,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多,多謝,狼哥。”
布萊澤笑了一下“沒什麼,我用不來那家夥的刀,給我也是一種浪費嗷······對了,你們褪色者還要繼續旅行,去追尋法環對吧?”
“······你不會阻止嗎?畢竟,達瑞威爾也好像是這麼想的。”我有些疑惑。
布萊澤搖了搖頭“你們褪色者和那家夥又不相同,並非侍奉於公主,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這條路可不好走。”
“沒辦法,既然瑪莉卡女王召回了我們,也算是阿褪的一種使命吧。”我攤了一下手。
嘛,現在就算我說了,我想幫菈妮,狼哥也不會相信吧。
“說的也是。”布萊澤背起了王室巨劍,“嗷,對了,還有一件事······要是你往北走到了雷亞盧卡利亞,看見一位體型有些龐大的鐵匠老爺子,可以告訴他,你是我介紹的人。他應該會給你一些優待。”
我點了點頭“伊吉老爺子是吧?”
布萊澤一下子瞪大了水汪汪的狼眼“你,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已經認識他了?”
額,既視感。
真不愧是一對主仆,會犯一樣的迷糊。
我解釋道“你剛才和達瑞威爾戰鬥的時候,無意中說出口的,我就想應該是同一個老爺子吧。”
“······我,我真的說了嗎?”布萊澤尷尬地撓了撓臉,歎了口氣,“一不小心又說多了,難怪塞爾維亞那家夥老是讓我注意點,可彆一不小心背叛菈······公主了。”
很好,狼哥,原來你還是個大漏勺啊。
你剛才差點就把小隊四人全給暴露啦,雖然已經暴露三個半了!
“咳!咳!”布萊澤忙裝輕咳,掩蓋失誤,“該,該道彆了,零。”
“等一等,狼哥,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啊,可能也會比較大,你還有時間嘛?”我連忙打住了他,既然已經靠近了啜泣半島,還是來試一試,能不能改變些許未來!
布萊澤有些迷惑“你先說來聽聽嗷。”
“我想保護一個人,就在那邊的啜泣半島上,但恐怕光靠我自己還不夠,分身乏術,所以······”我加了一嘴,“當然,這個人和你們應該是完全沒有關係的。”
狼哥沉吟了片刻,轉頭向著南邊的半島望去“聽咖列說,那邊也挺混亂的,要保護一個人離開,確實不容易······”
“她,她應該就在這座大橋後麵,離得倒是不遠,隻要狼哥在我離開時,幫我保護她一段時間就行。”
“沒問題嗷!”布萊澤竟然爽快地答應了。
“欸,真的?”
“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隻是把不要的東西給你,未免也不太等價。”
“太好了,謝謝你,狼哥。”
“不過,那座獻祭大橋防守森嚴,一般人可無法靠近啊。你有辦法嗎?”布萊澤所說也有道理。
第一次遊戲的時候,我稀裡糊塗地靠過去,然後就被一群小兵圍毆,還有跟大炮一樣的弓弩,連托雷特也跟著我一起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他們又張良計,我可有過牆梯呀。
我拍了拍胸膛“完全沒問題,倒是,狼哥有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