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法環阿褪誓要超完美結局!
“你,你是什麼人?”我的突然出現,顯然將小紅帽羅德莉卡嚇了一大跳,害得對方更是往破屋的牆角裡使勁縮。
我不禁啞然失笑。
——哎,你是什麼品種的小章魚嗎?難道還能縮進地縫裡不成?
不過,纏繞在她身上的水母倒像是清水裡滴入了紅染料,一股生氣隨著它的具現,逐漸彌漫開來。
小水母已經鼓起了氣,下一秒怕不是就要朝我吐口水了。
我連忙搖起手“等一等,我並不是你們的敵人,而是路過的一個褪色者······啊!”
瞧見了自己手臂上的鎧甲,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現在穿著的可是葛瑞克士兵的一身套,恐怕是被羅德莉卡與小水母庫菈菈認為,前來追來捉拿她們的壞蛋了。
於是,我摘下頭盔,拉下了眼皮“不信,你們看,我的眼睛裡並沒有賜福之光,對吧。”
“啊······原,原來您也是褪色者大人嗎?對,對不起,我們實在太緊張了,才將您認錯。”羅德莉卡誠心實意地向我道歉,而小水母庫菈菈也總算是解除了警戒狀態,粘回到了羅德莉卡身上。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關切地詢問。
“我,我們······我們······”但沒想到,羅德莉卡還沒回答什麼,便忍不住地再次低下頭,嗚咽哭泣了起來。
倒是小水母庫菈菈似乎慷慨激昂,所有觸手並用地在空中揮舞,搖擺。
隻可惜,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我的小可愛。
另外,我可完全拿女孩子的哭泣沒轍啊,也不知道該安慰對方什麼才好。
——梅梅,快來救我!
“啊,找到人了!那個女孩在這裡!”突然,破屋之外傳來了叫喊聲。
而庫菈菈也立馬進入了警戒狀態,渾身變得鮮豔通紅。
我轉過身,隻見到了一支葛瑞克的士兵小隊,朝著破屋快速跑來,其中一個家夥見到我以後,連聲大喊“喂,士兵,快把你旁邊的女孩抓起來!”
“嗚啊啊······”而羅德莉卡已經完全崩潰地抱住了臉,渾身顫抖地低聲懇求著,“不,不要啊,我,我不想變成蜘蛛的那副模樣,請,請不要抓我。”
“······低三下四的求饒,可不會贏來對方的憐憫啊,羅德莉卡。”我抽出直劍,擋在了她的麵前,“不過,放心吧。我不會將你交給任何人的。”
“你,你這家夥,竟然是褪色者!”葛瑞克士兵們也立刻將第一目標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也好,就將你獻給葛瑞克大人吧!”
“噗——”
這些家夥還沒衝上前呢,就被庫菈菈用毒水糊了一臉。
“乾得漂亮!”我趁機快步上前,一劍直接貫穿了一個家夥的胸膛。
邊上的另一名士兵見到夥伴死去,竟然毫不猶豫地趁我還沒拔出劍,直接朝我的手臂劈砍了下來。
而我也果斷撒開了手,轉身退開的同時,拔出了腰間的輝石魔法杖。
魔法——輝石魔礫!
嘭!
一記輝石直接命中了對方的頭顱,迫使葛瑞克士兵後退開來。
而我也乘勝追擊,輝石魔礫三連發,直接送對方歸樹回老家!
剩下的布衣小兵甚至都不是庫菈菈的對手,赤紅的觸手將對方牢牢捆綁以後,水母毒汁直接灌入了對方的嘴巴裡。
不一會,小兵便臉色鐵青地癱倒了下來。
“厲害呀,小水母。”我收起了寶劍,而庫菈菈也褪下了殷紅,向我靠了過來。
啊哈哈,停下,快停下,彆纏我腰上,癢~
“······看,看來她很喜歡你呢,褪色者大人。”看我們解決了來敵,羅德莉卡也冷靜了些許,隻是紅潤的臉頰上依舊是淚痕盈盈,楚楚可憐。
我指著四周倒地的葛瑞克士兵們,提議道“這邊已經不安全了,羅德莉卡,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羅德莉卡垂下了眼眸“可,可是,我不知道這片土地上,哪裡會是安全的。”
額,話說得好像沒錯。
但要我說,現在相對安全的地方應該就是柏克與老咖列所在的海岸洞窟,與肯尼斯·海德的要塞了。
不過,這兩個地方實在隔得太遠。
我也不知道小紅帽羅德莉卡能不能通過賜福之光進行傳送······哦,應該不能吧。
畢竟,在遊戲裡的設定是,這個女孩甚至無法見到賜福的指引。
那究竟······嗯?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或許能去碰一碰運氣——朝著風暴山丘的破屋前,那泥土路一直往東邊走,樹林叢中有著一間習戰者的破屋。
那裡有一位褪色者前輩,名為貝納爾。
在前期,也是我們阿褪的戰技老師,是個相對比較友善的角色。
隻是不知道真實的世界裡,貝納爾會不會在那間破屋當中,也不知道他是否願意幫這個忙。
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我想到了一個地方,不過,羅德莉卡你還走得動路嗎?”我笑著向對方伸出了手,而小水母庫菈菈也飄回到了羅德莉卡身邊,似乎在給對方打氣,拉她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