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法環阿褪誓要超完美結局!
猩紅的血月落下。
還未來得及查看對方的狀況,我的雙腳已經自動地邁開,用最後的力量向著附近的那些硬化的猩紅菇菌群撲了過去,同時,手裡也拿出了兩種聖杯瓶,先紅後藍地趕緊給自己咕嚕咕嚕灌下。
整個身體都趴在了這憨實的土地?······應該算是植被上以後,我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抬起了左手,使用指頭聖印記給自己拍了一把“火焰的療愈”。
——好險!好險!
——最後使完了猩紅血月斬以後,不僅是頭腦有些發暈,胸口也跟著抽痛。
——怕是再晚上一步,我就得爛在這猩紅腐敗的毒水裡,隻能跟小木頭一起化作雙宿雙飛的艾奧尼亞蝴蝶了。
——嘛,也不知道梅琳娜願不願意,說不準,作為靈體的她根本不受影響,頂多化作蛻生蝶獨自美麗。
好了,好了,飆完一肚子爛話,激動的情緒也算是穩定了下來。
坐起身後,我向著身後的沼澤望去。
被我切實斬倒的紅影,正在逐漸潰散,化作了紅色的光芒碎屑。
其中似乎還飛走了一抹灰色的影子,而殘餘的金色光芒則帶著幾縷蒼白的輝光,朝我的手心彙聚而來,最後竟然化作了幾根殷紅的木芽,頂上還留著含苞欲放的血色之花。
——哦,這就是聖血木芽吧?!都給忘了打敗米寶的紅靈以後,就能夠獲得五枚木芽,這樣的話,我拚死拚活地戰鬥,倒也不虧。
——所以,米莉森啊,請再稍等我片刻,我一定會儘快趕去你身邊,幫你擺脫腐敗的折磨。
我不由地握緊了聖血木芽,站起身來,翻過了歪倒的大樹與菌菇石礁。
亞曆山大和菈雅那邊竟然還在和那兩個尊腐騎士纏鬥,這叫我有些意外,雖然說上風還是亞曆山大穩穩占著······
吭吭當當——
耳畔突然傳來了甲胄碰撞的輕微聲響,一轉頭,竟然是那個背上血肉模糊的尊腐騎士,正掙紮著從沼澤裡站起來。
——我去,兄······哦,是姐妹,你挨了一整套水鳥亂舞,還能站起來啊?!
——你的鎖血掛,比我都牛逼!
我心裡一陣駭然,算是多少明白,尊腐騎士被稱為戰無不勝的軍隊緣由了——感情是靠著超強的意誌力與恢複能力支撐著她們不斷戰鬥,這挨了水鳥都能再站起來,平常情況下,賴都能賴死對麵吧。
我還是趕緊吹響了哨笛,召喚托雷特向著亞曆山大和菈雅的方向跑去“算了,亞曆山大,這些家夥的複蘇能力好像不是一般的快,和她們纏鬥下去也無濟於事。我們還是快點去找老將歐尼爾吧!”
“哦!”亞曆山大一把抓住了一個尊腐騎士的長鐮,將她的整個人都掄了起來,朝著另一個家夥甩了過去。
趁著兩個騎士撞倒在了一起,他也大步流星地朝我追了過來,還不住地提醒“小菈雅,抓穩嘍!”
“嗯~”菈雅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兩個倒是相處得挺融洽啊。
一路上,又有三三兩兩的尊腐騎士從腐敗沼澤裡冒出來,不過,這些家夥的行動的確緩慢,甚至比遊戲裡頭還不如。
我們儘快甩開了那些家夥,也照著腦海裡的盧恩地圖,跑了沒多久,便找到了那片曾經慘烈無比的戰場中心。
殷紅的沼澤之上,無數枯萎滄桑的巨木如同一雙雙乾瘦的手,向著天空竭力伸長著,像是在呼救、在掙紮,想要從這片腐朽的地獄裡逃脫。
除此之外,便隻有那些伴隨著腐敗生長的菌菇,宛若猩紅的雪花,堆積在了樹枝、樹乾、樹腳,將它們硬生生地囚禁,仿佛一切都被定格。
唯有被埋沒在了菌菇礁群中的骸骨,用它們的蒼白腐朽,告訴我們漫長的歲月依舊在流淌,隻是悲慘一塵不變。
——若是能從天空中往下看,這一整片地區,或許還能看得出一朵花的雛形吧。
——猩紅艾奧尼亞,能夠喚起那凶殘的腐敗神隻的毀滅之花。
——在那位女武神心生絕望之際,神隻的驚鴻一瞥,便造就了如今蓋利德的慘劇。
嘛,在老頭環的遊戲論壇裡,賽博紅獅子騎士與賽博尊腐騎士們總會對此爭論不休,而如今的我也無法言說究竟誰強誰弱,誰對誰錯。
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就隻有全力去挽回,那些還沒有發生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