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
察覺阿朱將要摔倒,慕容複便突然伸手扶住了他。
“公子爺……”
阿朱強笑道。
而一旁的段正淳似是明白了什麼,當即他便忙道:“莫非……”
而阿朱看著眼前的段正淳,則是緩緩遞出一枚金鎖。
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金鎖,段正淳顫抖地接下了它,果然他便在金鎖片上發現一行小字,他低聲念道:“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
“不錯,這是我昔年親手寫給阿星的藏頭詩,你的金鎖片寫的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而你妹妹的金鎖上則寫的是湖邊竹,盈盈綠,報平安,多喜樂……”
話說道此處,段正淳眼中逐漸多出一絲喜色,看著嬌美俏麗的阿朱,這才發現她樣貌頗為類似年輕時的阿星,旋即顫聲道:“莫非……你便是……我的女兒?”
阿朱卻是流淚不語,突然卻解開衣衫,露出自己的右肩。
隻見她肩頭膚光勝雪,卻刺著一個殷紅如血的紅字:“段”。
看到此處,眾女無不一驚,其中尤其是阿碧最為意外。
她與阿朱自幼一起長大,卻不知道阿朱姐姐的肩膀上竟然刻有一個段字。
“好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爹對不起你!”
段正淳看著眼前的阿朱,語氣中儘是愧意。
而這時候一旁的阿碧則緩步,細心為阿朱拉上衣衫,她與阿朱雖然並非親生姐妹,但卻感情深厚,勝似親姐妹。
如今見到她終於得償所願,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心中也不禁為她而開心。
阿朱站直身子,拭去眼淚,微笑道:“爹爹,這些年來,女兒過得並不辛苦,公子爺與老先生一直視阿朱為己出,不僅有自己的院子,還有自己的下人可供使喚!”
聽到這裡,段正雖然神色一緩,但還是柔聲道:“但這些年,爹還是對不起你們……天可憐見,今日讓我重得見到了你,隻是……隻是……唉,我總是對不起人!”
他言語間,分明是看到阿朱,而想到了另一個失散多年的女兒。
阿朱聞言,也是不禁紅了眼眶。
看到此處,慕容複則是神色如常。
不同於善解人意的阿朱,自小在星宿派中長大的阿紫,可不僅僅隻是性情乖張而已。
她性情狠辣,堪比蛇蠍心腸,稍有不對她的心意,動輒就要人非死即傷。
這些或許在星宿派中是司空見慣,但在放眼天下,她的性情也太過歹毒。
慕容複不是喬峰,縱然是原著中的喬峰,若非是顧念在阿朱對待他的情誼上,不然也忍受不住她的蛇蠍心腸。
遊坦之被她套上燒紅的鐵頭模型,又給取了個綽號“鐵醜”,後又在修煉化功**時,將他當做豬狗都不如的奴隸。
若非遊坦之在機緣巧合下,偶得神足經,這才將冰蠶之毒儘數化解,反而讓他在陰差陽錯下練就了一門奇功冰蠶毒掌。
就算是天龍之世,另一性情乖張的女人康敏,若要論其手段歹毒,也要遜色她一籌。
而慕容複既沒有喬峰的耐性,也不願去救一個視普通人性命如草芥的惡毒女子,所以在擂鼓山一役,他便坐視她暴斃而亡。
另外說道此處,慕容複不得不感歎這位大理鎮南王的濫情,且不說康敏這般惡毒女人也與他有過一段私情。
大理萬劫穀的甘寶寶,小鏡湖的阮星竹,身居幽穀自此不願再見世間男性的秦紅棉,以及獨居太湖曼陀山莊的舅媽。
而這些隻是他在外眾所周知紅顏,而以他的年輕時的風流,或許遠遠不止這幾人。
“這些年以來,小女勞煩慕容公子照顧了!”
段正淳擦去臉上淚痕後,便再次朝著慕容複躬身行禮。
以他身為大理鎮南王的身份,能夠再次主動行如此大禮,足可見其誠意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