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在他們看來都算不得什麼大事。
濮陽永安壓低聲音道:“我想這位幽王殿下,應該是彆有用意,他既然告訴我們可以吃飯,但又不告訴我們在哪裡,或許,他就是想要我們自己去找,這說不定是讓我們主動熟悉學院。”
“我讚同濮陽兄的看法。”阮洪遠沉聲道:“我爹說過,幽王殿下深謀遠慮,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他絕對不是胡來之人,或許……這也是考驗的一環。”
“那就先去找。”濮陽永安對著諸多商人子弟道:“既然他主動離開,就說明這裡麵一定有提示我們的東西,大家留意一下四周。”
“好!”
諸多的商人之子並不矯情,即便是有些矯情的,現在也都很克製。
他們雖然在普通人的眼裡是十分有錢的存在,還有優渥的生活環境,可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商人的地位到底多卑微。
在任何人的眼中他們都是下賤的存在。
飽受歧視的他們,是十分懂的察言觀色的,也很會審時度勢。
在這種環境中,任何一方他們都得罪不起,也攀附不起,因此,他們必須要擰成一股繩,隻能靠自己。
“大家稍微分散一些,但不要走太遠,免得找不到。”
人在陌生的環境中,是很容易感到害怕的。
一旦有人站出來當這個主心骨,其餘人內心的恐懼和害怕便會消散很多。
商人之子都敏感,他們比彆人更懂得觀察周圍環境和保護自己。
因此,當濮陽永安等人站出來後,餘者都沒有反對,而是主動跟隨。
事實證明,濮陽永安這群人也的確是很適合在學院中生存,他們將人數分成數股散開,彼此不會離得太遠,但又可以看到彼此,不放過任何細節。
很快,他們便看到矗立在路旁樹旁不起眼的指示牌上。
“嘶,這,這是輿圖?”阮洪遠忍不住驚呼出聲,眼瞳猛然收縮了一下。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形式的輿圖,很吃驚。
因為他們以前見到的輿圖都是那種很粗糙的,可現在這幅輿圖不僅有色彩,還一看就懂,甚至,還給他們專門標注了他們此刻所在的位置。
“好神奇啊!”
“此圖也太厲害了!”
“快找食堂在哪裡?”
他們驚歎於這幅輿圖的神奇和精妙,關鍵是畫的也太絕了。
剛才他們走過的路,真的和圖中一模一樣。
“找到了!在那邊。”
“怎麼走?”
“我看看啊,左轉,直行,再左轉,上坡,右轉就到了!”
阮洪遠驚喜道:“你們去通知他們,讓他們來這裡集合!”
“好!”
……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樹上的東西有些奇怪?”劉坤摸著自己的下巴,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粗大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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