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神鳥陷入沉睡
“神鳥!!”
“是神鳥!”
“神鳥不是被送到了匈奴了嗎?”
“原來如此,神鳥一直都在大漢!”
“……”
下方的百姓看到神鳥突然出現,頓時發出陣陣驚歎之聲,最後,臉上浮現出笑容。
神鳥代表著天命!
而天命豈能如此輕易的被匈奴所得?
更不必說此時匈奴已經被大漢擊敗,匈奴的單於都已經兵敗而逃了!
所以,這天命依舊歸大漢所有!
見到神鳥重新出現,圍觀的所有人再次信心滿滿。
今日,可謂是雙喜臨門,不僅大漢軍隊凱旋而歸,而且神鳥仍然在漢。
下方,漢武帝劉徹看到神鳥出現,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而下方還未被斬殺的匈奴人自然也聽到了周圍百姓的驚呼聲,隨即隨著百姓的目光目光向天上看去,當即看到了天上的神鳥。
一時間,整個人都蒙了!
神鳥……怎麼會在大漢?!
神鳥不應該是在匈奴嗎?!
還是說,匈奴的那隻神鳥是假的?
就在他們懷疑人生的時候,斧鉞落下,一顆頭顱頓時骨碌碌的滾下,血水噴濺。
甚至,還能看到頭顱臉上還帶著疑惑之色。
……
鵝毛大雪依舊從天空之上緩緩飄落,將整個天地都染成了白色。
隨著皇帝陛下回到宮中,宮門之外的熱鬨也逐漸淡去,隻有高台之上依舊有殷紅的血跡,染紅了冰雪,血液凝固成冰晶,猶如紅寶石一般美麗。
未央宮。
皇帝劉徹端坐在寶座之上,外麵即使下著大雪,但是在偌大的宮殿之內,卻是溫暖如春。
文武百官在宮殿之內一一列坐,此時,朝會已經持續了一會兒。
主要便是皇帝封賞此次對匈奴征戰的有功之臣。
其中,兩人的戰功最為顯著。
其中一個,便是少年霍去病。
霍去病隻有十九歲,卻能夠率領千騎斬殺數百人,並且抓到了匈奴的許多身份顯赫之人。
其次,便是張騫!
張騫之勇武,並有用兵之謀略,率領一萬兵馬,斬殺匈奴人三萬餘,並且俘虜了匈奴一萬,各種戰利品無算!
此時,卻聽到上方的漢武帝劉徹當即道:“封——霍去病為冠軍侯!”
“封賞博望侯良田千畝……”
……
朝堂之上的事情白止卻不甚關心,此時,他站立在未央宮宮殿之上,看著琉璃瓦上飄落的白雪,靜靜的注視著。
時間一片靜謐,似乎整片天地皆是冰雪的天下。
站了一會,發覺到下方朝會已經結束,白止才回過神來。
低頭看去,偌大的宮殿之中有一個名名身著華麗漢服的達官顯貴走出。
其中,便有被封為冠軍侯的霍去病,以及得到大量封賞的張騫。
同時,他們也接受到了新的命令:
等到明年立春之後,便再次領兵去往西域,再次征伐匈奴!
盤踞在北方草原之上的匈奴,不是那麼容易便能消滅的。
看了一會兒,白止當即身影一閃,再次出現之時,卻是在一個宮殿之中似了。
而在宮殿之外,正好漢武帝劉徹正在走進來,正好看到了宮殿之中的白止。
“神鳥怎麼會在此?”
漢武帝劉徹看到白止,當即一臉驚訝,隨後又問道:“不知道神鳥是何時回到長安的?”
“就是前幾日……”
白止回答道。
“原來如此!”
漢武帝劉徹點頭,然後道:“此次多謝神鳥相助,大漢才能如此順利的擊潰匈奴,雖然並沒一舉將匈奴徹底剿滅,但是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隨後,漢武帝劉徹又和白止訴說了朝堂之事,“南越王最近已經送來了國書,稱南越國欲歸附大漢,希望大漢能夠派去官吏,為南越國管理政事……”
“這皆是神鳥之功……”
就在漢武帝劉徹訴說之時,白止突然開口,道:“皇帝,近日我恐怕要陷入沉睡了!”
“什麼?”
聽到白紙此言,漢武帝劉徹頓時驚慌的站了起來,看向神鳥,一臉擔憂。
見此,白止解釋道:“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正常的沉睡罷了!”
“原來如此……”
漢武帝劉徹深讀典籍,在《秦記》之中也看到了類似的記載“神鳥不時將陷入沉睡,時間甚久”等言。
念至此,他不禁再次問道:“不知道神鳥將要沉睡多久?”
“並不知道。”
白止搖頭。
每一次的沉睡時間各有不同,但是時間有長有短,至於都有多長有多短,白止也不知道。
見到神鳥都搖頭表示不知,這讓漢武帝劉徹有些沉默,最終還是忍不住道:“大漢……”
顯然,漢武帝劉徹想要讓神鳥庇佑大漢,但是神鳥卻陷入了沉睡,似乎有些擔憂若是大漢出了什麼意外,又該怎麼辦。
白止自然明白漢武帝劉徹心中的想法,於是道:“如今的大漢在皇帝的治理之下已經非常強盛,甚至連草原上的匈奴人都能擊敗,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天下終究是屬於大漢的天下,且不必說陛下又有臣子相助,所以,不必擔憂。”
聽到神鳥的安慰,漢武帝劉徹心中下意識的便想到了張騫,最終,漢武帝劉徹微微點頭,然後說道:
“那請神鳥一切順利!”
“嗯!”
白止微微點頭,隨即身形便瞬間消失在了宮殿之中。
……
博望侯府。
當白止進來之時,卻發現張騫府中卻熱鬨非凡。
隻見張騫回來之後,自然是同自己的家人團聚。
自從出使西域回到了長安,張騫便娶妻生子,並且,也早早的將自己在匈奴娶的妻子接了回來,自然,也便成了他的一個妾室。
隨著府中主人的回來,一家人非常熱鬨,大雪之下,一家人用過午飯,開始聚在廳堂之中,傾聽著張騫講述戰場之上的事情。
其中,一名六七歲的男童一臉平靜,卻看著上方的張騫,目光中充滿了崇拜之色。在男童的旁邊,卻是一位容貌明顯有著匈奴人粗獷氣質的女子。
正是張騫當初在匈奴娶的匈奴妻子,至於男童,也便是他和匈奴妻子的孩子。
同時,還有一名身著漢服的女子端莊的坐在張騫旁邊,在他身旁,卻也有一名三歲左右的孩童。
正是如今張騫的嫡長子。
張騫此時的正妻乃是長安城之中一名官員之女,女子棋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有大家閨秀的端莊、才學。
張騫不在的時間,皆是她在掌管府中之事,即使對張騫的這位匈奴妻子,也都不曾有一點苛待。
待張騫講完征戰之事,幾人驚歎過後。
正妻才訴說府中之事,拿不準的事情皆告訴於張騫,讓張騫做主。
最後,卻話音一轉,道:“老爺,你走之前讓下人在府中後院種植的什麼……紅薯已經成熟,妾身自作主張,便都收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