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守口如瓶，老實本分，方可活命！”
嬴駟將目光投向惠質宮中的侍者宮女，君王威嚴散發而出，不怒自威。
“喏！”
惠質宮中的所有宮女侍者，皆驚懼而跪，伏於地麵，戰戰兢兢。
至此，囡囡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拉住嬴駟寬大的手掌，委屈地道：“公父不要殺他們，他們陪囡囡很好的，也從來沒有欺負過囡囡……”
聞言，嬴駟嚴肅的麵容頓時一變，再次低頭時卻已經充滿了笑容，手中揉搓著囡囡嬌嫩的小手，安慰道：“囡囡放心，公父不會殺他們的，你看你，額頭上都出汗了，那就讓他們為你沐浴去吧！”
不過此時可以看出，如今的秦君對自己還算恭敬。
“根源……在商君法！”
“寡人是稱閣下為神鳥，亦或是其他？”
而外患，根據白止所言，應當是因為內政之亂而引起的。
還是說，唯己獨法？
五載？
也就是秦惠文王五年，這一年，應當是秦國守舊貴族甘龍、杜摯為首之人夥同義渠人欲換秦國新君。
聞言，秦君嬴駟麵容一變，連忙追問，“何解？”
雖然神鳥之名是秦君嬴駟等秦人贈予，但種種現象表明，他就是神鳥。
相對於仙神這等飄渺的存在，秦國才是嬴駟最為關心的東西，甚至於，他在詢問這個問題時，比之前的問題表現的還更為在意。
“沒……”
秦君嬴駟頷首，神鳥隨天地異象降臨世間，一時間又有什麼所祈求的？
但是秦君嬴駟又想到了什麼，冷峻的麵孔之上帶上了一絲尷尬，更多的是請求之色，“秦國有難，還請神鳥助之！”
說著，秦君嬴駟微微作揖，衣衫寬大，恭敬端正。
白止實話實說，他從何而來？
隻聽秦君嬴駟緩緩解釋道：“白虹貫日，玄鳥降於秦國，不及三日，東方六國皆知，如今，六國皆欲一觀神鳥神異。”
自己的聲音並不是前世那般，而是同囡囡一樣，帶著孩童的稚嫩。
惠質宮中的侍者宮女連忙感恩戴德地進入宮室中，或為囡囡脫衣、或為囡囡溫水。
“字麵……意思！”
聽到白止回答的如此緩慢，這讓嬴駟有些皺眉。
心中明悟，也不再多問。
對此，白止並不覺得意外，作為玄鳥，他應當還處於幼年時期，神鳥所擁有的神通也並沒有全部展露。
看到囡囡離去，嬴駟這才看向桌案上的白止，臉上的笑容卻也跟隨囡囡離去。
白止愣了愣，搖頭，“還未想起。”
嬴駟點頭，催促囡囡去沐浴。
“閣下認為秦國如何？”
“公父謹記！”
沉吟片刻，神鳥七彩翎羽微微舒展，猶如天穹虹光，炫麗多彩，美麗迷人。
這一點白止真的不知道，但是根據自己這個神鳥都出來了，應該在這個時代是存在超凡之處。
“寡人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於是便答應了他們，所以……”
緣由無非是秦君嬴駟雖車裂商鞅，但仍行商君法，觸犯守舊貴族利益。
白止點頭，確認秦君嬴駟心中所想。
鑒於神鳥神異，秦君嬴駟其實心中已經相信大半，可是仍有疑慮，秦國之未來，不能寄托於虛無縹緲的預言之中。
“閣下欲為何求？”
然而，下一刻白止卻知道自己錯了。
有了這個方向就夠了，接下來便可以順藤摸瓜，嬴駟也可以提前安排。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