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腳下,無名酒樓。
林衝推門進來,一個正在打盹的夥計瞧見了他,慌忙道:“首領回來了。”
“給這位安排一間房,明天我接他上山寨。”
張鬱激動地差點哭出來,從大漢來宋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床上睡過覺了。
曹正這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塊血淋淋的牛肉,看見林衝笑道:“師父,怎麼這時候來了?”
“我下山去了濟州府,帶回來一個朋友。”
“師父吃酒麼?”
“算了,在外麵吃過了。”
曹正把他們送出酒店,看著林衝帶著扈三娘上山,心裡嘖嘖稱奇。
在東京汴梁時候,師父隻顧舞槍弄棒,與師娘雖然相敬如賓,但是談不上恩愛。
怎麼這次遇到三娘像換了個人似得。
走到哪裡都要帶著不說,平日裡也是十分關愛,甚至還會共乘一匹靈馬。
難道師父不喜歡師娘那種人間絕色,隻喜歡扈三娘這樣江湖上的女豪傑?
這要是讓林衝知道了他的想法,高低得啐他一口,然後告訴他那時候還不是我,不然我特麼讓她夜夜合不攏腿,磨禿嚕皮。!
曹正自己想不明白,搖了搖頭回到店裡,如今梁山的名聲確實大,很多人前來投奔。
其中稂莠不齊,多有些作奸犯科無處可去的,到這裡來尋求庇護。
按師父的意思,這些人一定要分辨出來,可以上山,但是隻能做個嘍囉。
用師父的話說,讓他們來做關鍵時候當炮灰用都不心疼的那種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