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鄭總的那批貨,是柳韻最近一個批次的服裝單,投放市場也就一周多的時間,在這批衣服上做手腳,肯定是最有成效的。
不僅如此,這批的衣服時柳韻從業這麼多年來,除校服單外,服裝版式最整齊劃一的衣服,全套共五百件,是用於省運會前幾排觀眾的衣服,這些人因為體育而聯係起來,也好受控製。
嘖嘖嘖,真是讓人忍不住伸出一個大拇指,給這策劃的人點點讚。
“妙啊。”
真乃妙計。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顧琉矛頭一轉,看向麵前忐忑不安的人。
她相信他所說的話是真的,隻是,懷疑他此行的目的。
如果不是背後有人指使,他可不乾輕易賠上自己的性命。
“我……我不知道。”死鴨子也要嘴硬一番,更何況是個人。
顧琉閉上眼睛輕點頭,迅速起身一腳把他踹到在地,這一連串的動作仿佛拳神附身了一般,連一向淡定的許霜白也看得眼睛發直。
“刑訊逼供我最擅長了,不說我就繼續。”顧琉居高臨下看著他,高跟鞋在他耳邊踩來踩去,發出催命般的響聲,男人鼻子裡潺潺流出一道血,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咳咳……我說,是一個男人,我聽見有人叫他林南。”男人有氣無力地扒拉著水泥地,聲音越發的虛弱,“他告訴了我這些事,告訴我是你害得我娘下不了床!”
“哦,那人是誰?”顧琉從沒聽過這個名字,不冤不仇的,乾嘛要這麼害她。
真是喪心病狂。
男人被嚇得挪著身子往後撤,“我說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
就在顧琉以沒啥希望了的時候,許霜白緩緩起身,聲音異常的堅定。
她疑惑地看向許霜白,燈光下一雙眸子被映成湛藍色,蘊藏著宇宙般的浩瀚。
“你認識他?”顧琉擰起眉頭。
許霜白眸光微斂,沉默了幾秒,“何止是認識,我和他熟悉得很。”
聽見這話,顧琉一顆八卦的心熊熊燃燒,她支棱著耳朵朝許霜白湊了湊。
“林南是房地產公司林氏企業董事長林佑的獨子,十二歲便精通四國語言,十三歲外出求學,在國外待了十年才回國,他在國外學的是服裝設計,曾經接連三年拿下奧芬斯金獎。”
原本平平無奇的簡曆,在他提到奧芬斯金獎時,顧琉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作為服裝行業的老板,她對奧芬斯有所了解。
奧芬斯是十七世紀創辦的品牌,後來關閉營業,設立了服裝設計獎項,近三個世紀以來,奧芬斯逐漸發展為服裝設計界最權威的獎項,而想要拿它的金獎,簡直是癡心妄想。
因為,奧芬斯常以寧缺毋濫為標語,曾經連續多年因為參賽作品不夠格,而取消金獎。
而那個幾年前蟬聯奧芬斯金獎三年的人她也聽說過,隻是並不知這人的真麵目。
竟然,是這個林南。
“可這和陷害我有什麼關係?”這麼大神般的一個人物,有閒心思陷害她?
“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許霜白刻意地停頓了幾秒,製造了一點點懸念。
“白茉莉的瘋狂追求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