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卻是掃了一圈,興奮的快爆炸了。
毀滅吧!接受顧琉的怒火吧!
顧琉從容地跟著嬤嬤和醫者向著室內走去,剛一進入,她就感覺身後一陣冷風掃過。
長臂一抬,將嬤嬤打翻在地,隻見她的手中正捏著一枚銀針,雙眼怒視著顧琉。
“你這個賤人,竟然當場羞辱蘭妃,你可知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顧琉抱起手臂湊近嬤嬤,身側女醫還想說什麼,卻被顧琉一個駭人的眼神製止。
她蹲下身,拍了拍嬤嬤的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事大了。”
她將銀針捏起,快速戳入嬤嬤的脈搏上,“不知道這是什麼,你幫我試試?”
嬤嬤瞬間渾身抽搐,顧琉眼底劃過狠厲,根據原主的記憶,這嬤嬤便是蘭婉兒的奶娘,她進入冷宮後,沒少算計她。
女醫貼在門框上不敢上前,顧琉卻捏起秀帕擦了擦手,“不是要檢查嗎?來吧。”
“不,不,您是清白的!”看了一眼暈厥過去的嬤嬤,女醫壓根就不敢惹事。
顧琉伸手置於女醫的跟前,“那便把收來的給本宮吧。”
女醫咽下一口唾液,誰說容挽箏隻是個為情癡迷的傻缺?明明就精得很!
她顫顫巍巍地伸手將還沒捂熱乎的三千兩銀票拿出,遞到了顧琉的掌心。
“隻有這些,下官沒有私藏!”
顧琉收起擺了擺手,“知道了,來檢查吧。”她豪爽地躺在床上,畢竟她也想知道原主和夜君瓊到底有沒有事。
女醫不敢忤逆,還是硬著頭皮檢查,末了顧琉將心收起,美滋滋地穿上衣物,命女醫將嬤嬤救起。
而她嘖悠哉地坐在一旁品茶。
這毒能使人昏厥片刻,外麵雖然冷冽寒風刺骨,卻抵不過毒辣的太陽,已經有小太監放置傘抵擋在雲易懾的麵前。
而下麵的一眾大臣和跪地的蘭婉兒就難逃日曬,蘭婉兒頂著烈日恨不得將顧琉拆骨入腹,可一想到顧琉出來將成為眾矢之的她就一陣開心。
這點苦還是能吃的。
待一刻鐘後,嬤嬤才慢悠悠睜眼,還沒坐穩,顧琉一個巴掌扇去,“你怎麼才醒來,皇上等你半天,若是怪罪下來看你怎麼撐。”
嬤嬤一臉懵逼,被女醫攙扶出去,她湊近嬤嬤的耳邊道“我檢查完了,容挽箏的確是處子之身,若是你想死,彆拖累了我。”
正當外麵的雲易懾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大門終於打開,顧琉率先走出,一臉神清氣爽。
她瞥了一眼麵頰曬得通紅和險些栽倒的蘭婉兒,輕鄙一笑,“瞧把你們曬的,要是不整這麼一出幺蛾子,也不會如此。”
雲易懾捏緊了拳頭,這女人倒是呼顛倒黑白。
“結果如何?”他看向女醫,眼底滿是威脅。
女醫垂著眼眸,用洪亮的聲音道“皇後乃是清白之身!”
這一聲如同炸向池塘的魚雷,驚奇百米水花,眾人大驚,齊呼一定是診斷錯了。
顧琉卻藐視的環顧一圈,“怎麼?玩不起?”
“就是就是!肯定是玩不起!”係統蹦躂出來強行加戲,被顧琉一巴掌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