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那枚雕龍玉佩,到底是哪位殿下的了。”
畢竟這玉佩雖雕有龍爪,卻不止一人能佩戴,若無證據指證,他們也不敢空口亂說。
謝敬默了片刻,將龍紋玉佩撥開:“此物沒有必要,不可拿出來。”
“您的意思是?”淩越不解看他。
謝敬歎了口氣:“無論與哪位皇子有關,最好都不要將對方扯進來。龍子本就不多,皇上向來對血脈極為看重,再有前麵剛罰了一個二皇子,若此時再把三皇子攀扯出來,以皇上多疑的性格,必定會遷怒提出此事的臣子。”
淩越一頓,此時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回神:“幸好我沒自作主張。”
謝敬笑了一聲算是安慰:“你還年輕,自然會有紕漏。”
“那幕後凶手,我們便算了?”淩越臉上多了幾絲煩悶。
謝敬笑意不達眼底,嘴上卻道:“封兒因擅闖民宅,欺壓百姓被羈押,我們如今沒有絕對性的證據推翻這個罪名......”
他話還未說完,淩越卻打斷了他:“有一份李由與對方買賣的房契,應該可以作證。”
“房契?”謝敬疑惑。
淩越從懷中掏出折好的泛黃的宣紙,遞給謝敬。
謝敬展開一掃,目光驀地凝住。
“這是.....置封兒被抓的房契,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謝敬激動得抓著宣紙顫抖,目含喜色。
“這也是秦硯胥找到的。”
“好!好!秦賢侄真乃封兒的救命恩人!”謝敬的興奮根本遮掩不住,他嘴角抖動,眼神卻十分精神。
“有了這份房契,我便可以為封兒翻案,至於其他的,等封兒出來再說。”
謝敬將房契收好,正準備收拾好自己去宮內哭訴,卻聽門房來報,宮內來了人,請謝敬入宮去。
謝敬一怔,三人在大堂裡麵麵相覷。
“怎麼會如此巧?”榮氏滿臉擔憂。
淩越皺了皺眉,看著謝敬不利索的腿腳,遲疑道:“伯父,如何進宮?”
好在門房聽到這句疑問,小聲道:“說皇上憐老爺生病,抬了軟轎。”
這下連謝敬都吃了一驚,想不通皇上這到底是何意。
但皇上有令,身為近臣莫敢不從,再者他本就打算去一趟宮內,於是將桌上的幾樣東西揣進懷裡,隨後用力的握了握榮氏的手,安慰道:“無需擔憂,我去去就回。”
此時榮氏哪裡可能不擔憂,但她也知道擔憂也無法改變結果,隻能強自鎮定的點了點頭。
“老爺,一切小心。”
謝敬笑了一聲,隨後看向淩越。
淩越倒也知趣,自請告辭:“小子便在府上靜待伯父好信兒。”
謝敬拍了拍淩越的肩膀,包含著長輩的慈愛:“你小子,放心,回去休息吧。”
說罷,他便看著淩越翻牆而走的背影,招呼了下人扶了自己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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