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裡把視線從遊申手身上移開,落在竇嬰身上。這時候,金鑫的心都快被提到嗓子眼了。竇嬰的回答將有可能極大的影響到自己和唐爭北的命運。但此時他不能表現出自己的緊張,但人終歸是情緒動物,天生的本能有時候不是單純的意誌所能左右的。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金鑫下意識的拿起了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有。”竇嬰重重地回答。“他們說了不少的話。”
“都說了什麼”胡八裡連忙問。
“他說他騙了他,他又說他背後捅了他,他罵他無恥,他罵他下流……”
“停停停,你能不能說清楚點。”胡八裡焦急地說,“這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吧,要不然在場的人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竇嬰聳了下肩膀,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剛才說他騙了他是誰騙了誰溫之州騙了鄭小北殿下這邊的那人叫溫之州,武城主那邊的人叫鄭小北。”胡八裡一字一句對著竇嬰說道。
“鄭小北說溫之州騙了他。”
“騙了什麼”
“我哪裡知道他騙了他什麼!他們兩人我又不認識。”
“好好好,先彆激動。那後麵溫之州說鄭小北在背後捅他刀子是什麼意思”胡八裡耐著性子繼續問。
“廢話,這句話當然是一個比喻句啊。當時鄭小北又沒有站在溫之州的背後,他怎麼可能捅刀子。”
胡八裡差點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但他還是不得不壓下怒氣,“我知道這是一個比喻句,它也不是指當時發生的事情,而是兩人之間發生的恩怨。”
“兩人之前發生的恩怨我怎麼知道啊,他們兩人我又不認識。”
胡八裡真恨不得立馬上前把竇嬰給刀了。
王大毛見胡八裡快氣出內傷了,連忙接過話,“胡先生問的是,當時他們兩人對話還有沒有提到其他人其他事”
“有。”竇嬰重重地點頭。
“什麼人什麼事”
“提到徐階,武大同還有殿下。”
“提到殿下時是怎麼說的”
“說殿下是天縱之才,舉世無雙。”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