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知道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隨口問一句秦洛，結果沒想到，秦洛直接承認了。
這尼瑪未免也太變態了吧。
“發現了什麼？”王學才急切的問道。
“很難。”秦洛一臉認真的說道。
很難？？？
這是嘛意思？
原諒王學年齡大了，他的腦子突然有膽兒轉不過來。
“什麼意思？”王學才皺眉問道。
“呃，我說這霍奇猜想的確很難……”秦洛聳了聳肩膀，一臉微笑著說道。
王學才“！￥……”
神特麼很難！
我們能不知道很難嗎？
還有，我問你話的意思是問你霍奇猜想難不難嗎？
我問你的意思是，有沒有找出什麼解題的辦法！
是的，王學才快抓狂了。
這尼瑪，他明明就是想問秦洛有什麼解題思路。
結果秦洛直接來了句霍奇猜想很難！
作為千禧年七大數學難題的霍奇猜想它要是不難就闖了鬼了！
“我問的是，有沒有什麼解題思路？”王學才咬牙問道。
解題思路？
聽到王學才的話語，秦洛認真的想了想。
彆說，他還真有一個解題思路，那就是係統購買。
隻不過現在秦洛還買不起罷了。
“有！”秦洛認真點頭。
有？
王學才眼睛裡驟然閃過一道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