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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德利涅的論證過程很是嚴謹，而且最關鍵的是，他論證了韋伊猜想最核心的東西，那就是韋伊猜想和黎曼猜想之間的關係。
到了這裡，整個猜想可以說已經獲得了成功。
作為數學界第二類猜想，憑借著韋伊猜想，就彼得·舒爾茨覺得，德利涅拿下本屆數學終生成就獎的問題不大。
不，準確的說，這次數學終生成就獎的得主從德利涅出現開始，就已經被內定！
“所以你？你想說什麼？”秦洛聳了聳肩吧，滿臉無所謂的問道。
呃……
看著秦洛這滿臉無所謂的表情，彼得·舒爾茨一時間為之語塞。
原本他還以為秦洛多少有點兒失望來著，結果萬萬沒想到秦洛表現的會如此的平靜。
他就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似的。
“秦洛，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失望？”彼得·舒爾茨咬牙問道。
要知道這可是數學終身成就獎啊！
它代表著一個人對數學界的貢獻，代表著對一個人本身的認同，這個獎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之菲爾茲、沃爾夫都要重要。
換做是其他人，失望恐怕早已經寫在了臉上，可是到了秦洛這裡呢？
他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即便是彼得·舒爾茨在認真觀察，也沒能從秦洛的臉上看出哪怕是一絲一縷的失望！
他是真不知道該說秦洛是沒心沒肺呢？
還是該說秦洛是缺心眼兒。
這麼大一件事兒，他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聽到彼得·舒爾茨的話語，秦洛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彼得，我為什麼要失望？”
秦洛聳聳肩膀，笑著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無論是我拿獎，還是德利涅教授拿獎，我們都會為彼此送上最熱烈的掌聲。”
“而且這一次數學終生成就獎，本身就應該老師獲得。”
“畢竟，老師的年齡大了，留給他的機會並不多，如果這一次拿不到的話，很難說還有沒有下一次的機會。”
“但是我不同，我今年才20歲，留給我的路還很長，這一次即便是沒有拿下數學終生成就獎，但是我還有下一次。”
“還有下下次！”
“我的機會還很多，所以我為什麼要失望？”
“實話跟你說吧，德利涅老師獲獎，我甚至會比我自己獲獎還要高興！”
“因為德利涅老師對數學界的貢獻，當得起這個獎項！”
彼得·舒爾茨“……”
他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能夠說出話來。
秦洛說的沒錯，德利涅的確是擔得起這樣獎項。
等等，秦洛剛才還說了什麼？
他說他才20歲，路還很長？留給他的機會還很多？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人能夠說出這種話嗎？
彼得·舒爾茨目光死死的盯著秦洛，一字一頓的說道“汝乃人言否！”
秦洛“！￥……”
這一刻，秦洛對彼得·舒爾茨刮目相看。
原本秦洛一直以為，彼得·舒爾茨就是一個純粹的數學家，在他的世界中隻有數學，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