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鬱念白挑眉,她前麵十幾年時間都忙著在南疆完成係統的額外任務,確實沒怎麼關注過中原。
“說說看。”
燕自春自信開口,“君懷淵此人隨手一拋就是金銀玉翠。況且君家兵刃固然難得,但是畢竟還是有價有市,算不得多麼絕世。君懷淵可是曾將絕世秘籍付之一炬。”
“是個揮霍無度的主!”
鬱念白見燕自春越說越激動,“要不是君家家底厚,照他那個扔錢的扔法,早就把家底敗光了!”
“絕世秘籍?”鬱念白倒是有些好奇是哪本秘籍。
“陰陽譜。”
沒聽過。
“如何絕世了?他為什麼將它燒了?”鬱念白問了兩個簡單的問題,卻將燕自春給難倒了。
見燕自春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鬱念白扶額歎氣,果然不該對他的智商抱有期待。
“去跟著那男子就是了,不必做其他事情。如有情況向我請示。”鬱念白揮揮手,又專門叮囑燕自春,實在是有點不放心他的腦子。
……
“怎麼還是沒召到人呢。”何韶喃喃自語,看著院子裡將一杆紅纓槍武的虎虎生風的女子,又是一歎息!
人名叫驚鴻,槍名也叫驚鴻。
現在何韶看見這兩個字就頭疼。
“娘。”
女子收了紅纓槍,明黃的衣裙修身,身姿挺拔,一張臉是如朝花一樣生機勃勃。
李驚鴻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她不解母親為什麼跟著了魔似的低喃。
何韶滿眼哀怨,她看著自己這個哪兒哪兒都好,就是情路天缺的女兒,不知該說什麼好。
“要不然,咱們彆老想著招親了呢……”何韶的話還未說完,李驚鴻就豎眉拒絕。
“當然不行!”李驚鴻將光潔的額頭擦乾淨,“我一定是要招一名夫婿的!”
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感情這事,強求不來,若是你沒有意中人,我和你父親其實也不著急。”
何韶強顏歡笑,努力勸說李驚鴻。
李驚鴻今年才堪堪過雙十年華,這事兒哪裡就那麼著急了?她都辦了三年的比武招親了!何況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便是一輩子不嫁人,家裡也是養得起她的。
何苦非要覓得夫婿,無故折騰她來做什麼?!
何韶心中有苦難言。
李驚鴻不滿,“那你為何日日操心表哥的親事?”
何韶一噎,梗著脖子道,“那怎麼能一樣?你表哥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多操心一點,誰還能操心?”
“你是我的娘親,為自己女兒的親事操心就叫苦不迭。”李驚鴻皺了皺鼻子,略有不滿。
何韶伸手抵住額頭,無奈道,“你竟是在吃醋?”
李驚鴻道,“那倒也不是。”
“隻是覺得自己離人生完美,隻差一個夫婿了。”
何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