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純隻覺得自己有些倒黴,哭喪著臉道“公爺,莫開玩笑。”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話音剛落,又是一劍射出,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危險,擦著曹純的大腿射了過去。
“公爺,按周律,城中不能使用武器,您這弓……”曹純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原來如此,明白了。”說完林源將弓箭收了起來,轉而看向還在地上的薛家下人說道“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商鋪,也不說哪家惡仆,好在有薛三爺在場,阻止了他們,曹捕頭還是快一點收監比較好。”
看了一眼,曹純眼角抽搐,看這些人的穿著,很明顯是薛家的仆人,三爺為了周報火拚自己家的仆人,這是有毛病嗎?
而一旁的的薛懷義已經快要奔潰了,打臉不算,人現在還要抓走,你靖國公還真當這是京城了,這裡是南陽城,是我薛家的地盤。
“靖國公,點到為止,做事情不要過了。”薛懷義冷冷的說道。
“哦?薛三爺想要教在下怎麼做事?我倒要聽聽閣下有什麼高論,要是有的話,一定要上奏朝廷,給三爺一個進士稱號。”林源笑著說道。
哪壺不開提哪壺,林源一直拿薛懷義的功名說事,已經將薛懷義氣個半死,如此驕傲的他被林源欺辱的已經開始暴走了。
“你欺人太甚,要是沒有京城阻攔,一個進士又如何?”薛懷義情緒激動的說道。
“啪!”一道耳光落在薛懷義臉上。將薛懷義的話頭止住。
“大逆不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薛懷濤實在是忍不住了,作死的不是沒見過,但是還沒準備好,就在這裡大喊我要造反,已經不單單是智力問題了,而是有沒有腦子的意思了。
當著靖國公的麵說科考不公平,攻擊皇上有失偏頗,你是薛家人,不是一個獨行俠,你說的每一句眼下都是數以萬計的生命。
“還請靖國公贖罪,我四弟今天喝的有點多,口不擇言。”薛懷濤解釋道。
見對方睜著眼說瞎話,林源有些佩服對方,這才多長時間,薛家得遇上多沒有腦子才會相信對方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還請在下告訴你這弟弟一聲,做錯事不可怕,可怕的連衙門都找不著。有時候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薛懷濤對著林源行了一禮,高聲說道“多謝國公教誨。”
“退下吧。”
薛家兄弟這才急忙退開,沒在理會對方,。薛懷濤拉著薛懷義走了一陣,隻見薛懷義的手一下子從薛懷濤手中脫離出來,看著薛懷濤道“你為什麼拉我走?”
薛懷濤氣急,死死的盯著麵前的薛懷義,見對方依舊無所謂的樣子,毫不在意自己的問題。一種無名怒火發出“薛懷義,我告訴你,想死簡單,出門頭朝下就行,自己去看看朝廷法度,你拿什麼和人家靖國公府作死。”薛懷濤。
“我的人就這樣子放棄了?”薛懷義開口直接將視線拉回到自己這邊,自己連屬下都保護不了,以後誰還和自己乾事?
冷冷得看著跟前的人,薛懷濤說道“這事兒以後再說,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同皇上解釋自己的事情,到時候皇上要殺你誰能攔得住。還有父親那裡,你就等著吧。哼!”
袖袍一甩,薛懷濤轉身離開。而這時候的薛懷義已經變得臉色蒼白無比,薛邕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想到這裡薛懷義急走兩步追上了薛懷濤,試圖讓對方給自己拿個主意,他可以不怕其他人,但是薛邕的氣勢還是讓他有些害怕了。
“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人群中,王明走出來看了一眼薛家兄弟離開的背影,王明有些不解的問道。
“怎麼?要留下吃飯?”撇了一眼王明,林源淡淡的說道。
今日已經做的有些過分了,算起來薛家比自己都黑,但是還不到撕破臉麵的時候,豫州現在離不開薛家,沒了薛家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亂子。
“做好準備安排下一期,我先撤了。”吩咐完,林源直接離開,出出頭還行,徹底的站台不利於日後的發展。
今天南陽的百姓可算是開了眼了。往日不可一世的薛家,今天不斷的被人落了麵子,但是重話一點不敢說,隻說了一句就被薛家老二一耳光抽了回去。
“這位靖國公有點狠啊。”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廢話,那可是衝鋒陷陣的猛將。哪裡是咱們這等貨色可以比的。以後這南陽城行事要小心一點,一但發生什麼意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對啊,一定要小心行事。”
一時間本來就心驚膽戰得人們徹底被恐懼占領,林源一下子成為南陽最不能招惹一方,這也到為林源省了一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