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昏君!
“至於貴妃高氏?”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高貴妃,太後麵無表情道“就罰貴妃高氏禁足一個月。”
“臣妾謝過太後!”高貴妃明白,這個處罰於她而言已經算是很輕的了。
直到傍晚時分,張淩陽方才醒來。
當然,這次張淩陽並沒有發瘋,也沒有發狂,畢竟裝瘋賣傻也是很累的。
醒來的張淩陽見四周無人,嘴角不由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而後看著空蕩蕩的屋頂,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一個宮裝女子走了進來,見張淩陽已經醒來,便坐到床邊說道“陛下,該公晚膳了!”
“哦!”張淩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而後看著眼前的宮裝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宮裝女子說道“臣妾是賢妃吳氏。”
“賢妃?行,我知道了!”說著,張淩陽便準備起床。
賢妃一邊服侍張淩陽穿衣,一邊說道“陛下,您應該自稱‘朕’。”
“朕?”張淩陽點了點頭,“朕知道了!”
見張淩陽如此回答,賢妃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在賢妃的服侍下,張淩陽用過晚膳,便坐到床榻上隨手拿了本書看了起來。
而賢妃則坐在一旁,手裡拿著針線,看樣子是在縫製荷包。
雖然書上寫的是繁體字,不過張淩陽還是能推測出大半的。
不過,有一些生僻字,張淩陽還是猜不出來。
心中想著,反正現在自己失憶了,問問也是無妨。
於是便拿起書本對賢妃問道“愛妃,這個是什麼字?”
看了一眼書本,嫻妃笑道“陛下,這個字念‘睍’。”
“哦!”張淩陽默然的點了點頭,他還以為這字念‘見’呢?
你問我答,偶爾說說笑笑,場麵倒也溫馨。
轉眼間夜已經深了,看著燈光下嫻妃端麗的麵容,張淩陽不禁有些食指大動,便欲向賢妃求好。
賢妃卻笑道“陛下,您現在龍體還未痊愈,按照宮規,是不能行房事的。”
心中,張淩陽對這腐朽的臭規矩又多了一層怨念。
服侍張淩陽歇下之後,賢妃方才回到外間,讓宮女在床榻上打了一個鋪子,便也脫衣睡下。
第二天,王皇後照顧‘生病’的張淩陽,晚上張淩陽求好之時,依舊被王皇後拒絕。
這就讓張淩陽有些鬱悶了。
要知道,現在的張淩陽可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看著嬌滴滴的古裝美女不時的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而且還隻能看不能吃,這是何種痛苦?
反正張淩陽心中就好像萬千螞蟻撕咬一樣心癢難耐!
不過好在,第三天負責服侍張淩陽的,是一個低位嬪妃,叫宋婕妤。
這宋婕妤是一個本分又有些膽小的妃子,麵對張淩陽的求好,宋婕妤半推半就,最後還是順從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張淩陽將趙宸熙後宮的嬪妃品嘗了一大半,身體也逐漸恢複過來。
既然病已經好了,那麼接下來自然要上朝處理政務。
要不然,政務還不得荒廢下來?
這期間,張淩陽也命小福子將張致遠、孫定安兩位當朝大佬喊來,大概了解了一番國事。
通過兩人的介紹,張淩陽發現,現在國內雖然不時有災害發生,但政局相對還算穩定。
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先皇在位期間大力整肅吏治,這才使得吏治比較清明,國庫中的庫銀也比較豐裕。
現在大周麵臨的問題,不是內政問題,而是邊疆戰事不斷。
首先,就是西疆那邊戰事不斷,不時有邊境部族不服大周的統治,屢屢發生叛亂。
而雲貴那邊,自進行改土歸流以來,也是大小戰事不斷。
改土歸流這項政策本身並沒有錯誤,對苗疆的百姓來說是一向前所未有的好政策。
不過這項政策損害的卻是西南土司自身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