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昏君!
“家父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雨彤倒是看得很開,並未因自己和家人的落難而怨天尤人。
劉文軒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後對雨彤說道“聽說你兄弟被發配到遼東充軍,也不知現在處境如何?”
“多謝劉大人關心,不過生死有命而已!”雨彤回道。
“我和你家是世交,又一向將你當作自家的女兒看待,你不必大人、大人的喊,還向以前一樣,喊我一聲叔父就是!”見雨彤對自己有幾分生分,劉文軒和顏悅色的說道。
“是,劉叔叔!”雨彤答應了一聲,便說道“不知劉叔叔可有法子讓朝廷赦免了我弟弟的罪,並將其遣送回來?”
雖說之前雨彤一副對世事漠不關心的樣子,可心中對在外受難的弟弟,依舊是牽腸掛肚。
“這個……”說著這事,劉文軒有些為難。
“劉叔叔放心,隻要劉叔叔答應此事,侄女一定會報答劉叔叔的大恩大德的。”說著,雨彤便欲寬衣解帶。
“雨彤!”劉文軒阻止了雨彤的動作,拉著她的玉手來到酒桌旁坐下,“陪叔叔喝杯酒吧!”
見劉文軒如此說,雨彤便起身向酒杯中倒滿了酒,而後端起一杯說道“侄女敬劉叔叔一杯!”
說著便一飲而儘。
可劉文軒卻並未拿起桌上的酒杯,而是看著雨彤笑道“你這敬酒的方法不對!”
雨彤疑惑不解的看向劉文軒。
劉文軒說道“你過來一些,讓我這個做叔父的教教你怎樣敬酒?”
待雨彤靠近過來,劉文軒一把摟住雨彤的柳腰,將其摟入懷中。
雨彤欲要掙紮,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及弟弟還在苦寒的遼東受苦,便熄了從劉文軒懷中掙脫的心思。
“敬酒應該這樣!”劉文軒左手不老實的在雨彤的腰間摸來摸去,右手拿起酒壺,用y邪的眼光看著雨彤說道“來,張嘴!”
雨彤順從的張開櫻桃小口。
劉文軒將酒壺中的酒水灌入雨彤的口中,而後便狼吻過去。
雨彤臉色蒼白,麵若死灰,眼角一行清淚流下……
當天深夜,一頂小轎從百花閣抬出,沿著漆黑的街道,抬入了戶部尚書劉文軒的府邸……
第二天,早朝之上。
張淩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今天並無大臣再提起廚神大賽之事。
又向殿內仔細瞧了瞧,並未見左都禦史李廣泰的身影,便問道“左都禦史李廣泰今日怎麼沒來?”
“回皇上,李廣泰昨日突然抱病,故而今日沒來參加朝會。”首輔張致遠出列解釋道。
聽此,張淩陽不由莞爾一笑,對張致遠的話絲毫不信。
什麼抱病在家,分明是昨日李廣泰被丟了麵皮,沒臉出來見人而已。
張淩陽正在遐想間,便聽到殿內傳來一道聲音,放眼看去,見是孫定安。
孫定安出列道“啟稟陛下,征西將軍馬進忠八百裡加急來報,眼下西疆戰事吃緊,大軍急需糧草、餉銀及軍械,請陛下旨撥發。”
見孫定安所言乃是軍國大事,張淩陽自然不敢耽擱,忙問道“孫愛卿,目前大周在西疆有兵力幾何?又短缺多少糧草、餉銀?”
孫定安回道“回陛下,目前我大周在西疆有兵力十五萬人馬,所需糧草一三萬石,餉銀三十八萬兩,兵甲六萬件,且這隻是三個月之用,隨著戰事的擴大,臣以為以後所需錢糧隻怕更多。”
“這麼多?”張淩陽心中暗道,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征西大軍看似所需錢糧很多,但仔細算下來,其實並不是很多。
三個月內消耗三萬石糧草,十五萬平均下來也隻是一人一天兩斤糧食。
三十八萬兩白銀,分到將士手中,也隻是每人每月一兩銀子而已。
須知這可是賣命錢,並算不得多。
故而,張淩陽當即便決定道“戶部尚書劉文軒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