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九名女子臉上紛紛露出精彩的神色,一個個眼睛亮光光的偷偷打量張淩陽。
見此,張淩陽心中一陣惡寒,感覺自己是被扒光了,赤裸裸的站在這裡,任由女子打量一般。
又在張府後院同張瓊雪玩樂了一個多時辰,張淩陽便出府登車,向皇宮而去。
待張淩陽的馬車消失不見,九女中的其中一個身穿粉色衣裙,身材前凸後翹的女子說道“瓊雪,看來這天子明顯很掛懷你啊!”
“哪有?姐姐說笑了。”口上雖然這麼說,可張瓊雪臉上卻是一片腮紅。
剛剛回到宮中,張淩陽便見孫勝急匆匆的從養心殿那邊跑了過來。
來到張淩陽身邊,孫勝請了一個安,便說道“萬歲爺,皇後娘娘正在養心殿內等著您回來呢!”
“皇後娘娘上午就到了養心殿,無論奴才怎麼勸說,皇後娘娘就是不肯離開!”
“那皇後是為何而來?”張淩陽皺了皺眉頭,腳下的步伐並未停頓,大步向養心殿走去。
“奴才覺得,皇後娘娘肯定是知道了秦思傑之事,想來是來為秦思傑求情的!”跟上張淩陽的步伐,孫勝猜測道。
聞言,張淩陽腳下的步伐不由頓了一下,而後默默的點了點頭,又快步向養心殿走去。
剛進養心殿大門,張淩陽便瞧見王皇後正在殿內來回走動,神色滿是焦急。
見皇帝歸來,王皇後急欲行禮,一把被張淩陽攙扶住,“皇後有身孕在身,還是免了這些虛禮吧!”
一邊說,張淩陽一邊牽著王皇後的手來到窗戶邊的床榻上挨著坐下。
“皇後的手怎麼有些涼?”
見王皇後的手冷冰冰的,張淩陽眉頭緊鎖了一下,而後抬頭對殿內服侍的宮女、太監嗬斥道“混賬東西,還不沒瞧見皇後體寒,還不趕緊將炭火搬到這邊?”
待兩名小太監將炭火盆抬到皇後跟前不遠處,張淩陽揮了揮手,讓殿內的宮女、太監退出養心殿。
而後,張淩陽問道“朕聽說皇後一大早便來了養心殿,不知是為何事而來?”
王皇後看著張淩陽,眼中露出幾分哀求,“臣妾聽聞臣妾的表哥在揚州任職期間,行為不檢,並且還與那幫鹽商有所前來。
臣妾知道後宮不得乾政,自己也無顏麵見皇上,可是皇上,秦思傑到底是臣妾的表哥。
臣妾不敢為表哥的罪行開脫,隻是希望皇上能夠看在臣妾和腹中龍胎的麵上,饒秦思傑一命。”
說著,王皇後便欲起身下跪。
皇後腹中的胎兒已經七八個月大小,張淩陽又怎會讓皇後動不動就下跪行禮?
因而,不待王皇後起身,張淩陽便一把按住王皇後的肩膀,說道“皇後放心,待揚州的案子調查清楚之後,無論秦思傑犯了多大的案子,隻要不牽扯到謀反,朕一定給他一條活路就是!”
“臣妾謝過皇上!”見張淩陽保證,王皇後登時感動的熱淚盈眶。
“好了,咱們夫妻一體,不用動不動就謝的!”
拍了拍王皇後的小手,又見王皇後麵色有幾分蒼白,張淩陽的眉頭又輕輕的皺了起來。
“孫勝,去將李太醫請來為皇後把脈!”
朝殿外喊了一聲,張淩陽又回過頭來安慰起王皇後,勸其放寬心思,安心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