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便已接近中午時分。
彙豐票號的商隊中,一名管事模樣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發話道“大夥且先歇息片刻,用完午飯再趕路!”
說著,這名管事便在一個下人的攙扶下從馬上下來。
自然,有人取了一個坐墊放在草地上。
管事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這小夥機靈,等回去之後,就跟著我做事吧!”
“謝謝吳管事!”聞此,那名下人登時便眉開眼笑起來。
正在商隊人員用午飯之時,吳管事耳邊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馬蹄聲,不由起身四顧,卻見西北方向出現一大隊人馬,正向這邊而來。
“全員戒備!”吳管事眉頭緊鎖,意識到不對便不由大喝一聲。
聞言,正在吃飯的商隊人員紛紛起身,從旁邊的馬車上逃出刀槍,向西北方向看去。
很快,那隊人馬便出現在商隊不到百步遠的位置方才停止前進。
仔細一看,卻見為首之人是一個身穿飛魚服的中年,顯然是一名錦衣衛無疑。
而這名錦衣衛身後,則是上千名披甲執銳的邊關將士。
“老夫彙豐票號管事吳登,不知大人是哪位尊下?”見來著不善,吳管事急忙自報家門。
“本官錦衣衛千戶韓笑!”
“錦衣衛?”聽到‘錦衣衛’三個字,吳管事心中突然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原來是錦衣衛的韓千戶,不知韓千戶有何貴乾?”心中雖然驚慌,可吳管事還是一副笑臉的說道,“後麵的兄弟們,你們是哪位將軍麾下?不瞞你們說,我們東家和雁門馬總兵關係莫逆。”
附近的將士,也就隻有雁門關的邊軍一處,故而吳掌櫃虎假狐威,希望能以此來威嚇住他們。
“隻怕吳掌櫃還不知道,你口中的馬總兵此刻隻怕已經腦袋落地了吧!”韓笑輕蔑一笑,“傳聖上口諭,彙豐票號勾結瓦剌,販賣軍資,責錦衣衛千戶韓笑查處彙豐票號!”
看著眼前的這幫人,韓笑輕輕一笑道“爾等如若投降,本官既往不咎,但如果敢有人反抗,則格殺勿論!”
“殺!”後麵的一千將士也很配合,待韓笑話音剛剛落下,口中便喊出了一聲“殺”字。
直嚇得那些膽小之人渾身發軟,有的褲襠都已經濕了。
“這麼說韓千戶是不給咱們彙豐票號麵子咯!”聞言,吳管事便知大事不妙,登時便變了臉色。
“你彙豐票號的麵子能值幾個錢?”韓笑輕蔑一笑,回頭對身後的將士們說道“兄弟們,動手!”
對麵的吳管事剛欲說話,便見韓笑身後的一千將士殺奔而來。
吳管事這邊的人員雖然沒有韓笑的人馬多,但也有五百多人。
可與孫定宗訓練出來的精銳之士相比,他們這些人就都如同土雞一般了。
隻是一個衝擊,這些人便敗下陣來。
當然沒有潰散而逃這麼一說。
為了防止消息被泄露,韓笑早已命數十名騎兵注意那些潰散之人。
故而,除卻投降被俘之人外,其餘人員均被格殺,草地上一片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