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是,鄭思琪才女之名滿京城,是萬千風流才子心中的夢中情人。
當然,不要以為鄭思琪不是鄭永基的親生女兒。
雖然現在的鄭永基看著長得肥頭大耳,但年輕時候的鄭永基也是一名翩翩美少年。
要不然,以持家有方、溫良賢淑著稱的張氏又怎會嫁給鄭永基?
再說,鄭永基為人雖然圓滑,但說起才能,鄭永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單論起書法,鄭永基敢稱第二,大周就無人敢稱第一。
也是因為一手好字,當年先帝永康帝才破格提拔了鄭永基,將其由一個外放的地方知府,一舉提拔為京官。
即便是鄭永基的政敵,在談論起鄭永基的書法之時,也不得不伸出一根大拇指表示稱讚。
就是這麼自信,就是這麼狂妄。
有這樣一個家庭,可以說鄭思琪從小便受到了良好的家教。
也因此,在入宮之前,鄭思琪是萬千青年才俊追捧的對象。
也因此,鄭永基料定自己的女兒入宮之後肯定能得到聖寵。
所以,相比起鄭思琪,其餘嬪妃無論家世,還是容顏、才華,都要略輸一籌。
原本,在張致遠未致仕之前,張雯卿有自信與鄭思琪比較一番。
可隨著張致遠的致仕,張家也迅速衰落下來。
而身處後宮之中的張雯卿,也因此遭受到了諸多的人情冷暖。
也因此,張雯卿擔心張淩陽隻是出於可憐自己,才拉了自己一把。
於是在春節過後,張雯卿便在寢宮裡苦苦等候,等候著那個強裝而溫暖的身影再度來到這裡。
可這一等卻等了一個多月,張雯卿依舊未見到張淩陽的到來。
“也許,皇上真的已經將我給忘記了!”
每每升起希望,又每每以失望告終。
就這樣,張雯卿在寢宮裡煎熬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今日見到張淩陽的到來,張雯卿自是喜極而泣。
“傻瓜,怎麼哭上了?”看到張雯卿臉上的淚痕,張淩陽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拭去張雯卿臉上的淚痕。
張雯卿搖了搖頭,“看到皇上能來,臣妾心裡高興,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你瘦了!”握緊張雯卿柔弱無骨的小手,張淩陽臉上滿是心疼之色。
放下張雯卿的玉手,張淩陽轉過身來,眼神突然變得有幾分淩冽。
看著服侍張雯卿的那幾個宮女、太監,張淩陽喝問道“可是這些日子你們怠慢了朕的愛妃?”
“奴才哪敢?”
“奴婢不敢!”
見張淩陽發火,張雯卿宮裡的太監、宮女急忙下跪求饒。
“不敢?嗬!”張淩陽冷笑一聲,喝問道“如果爾等沒有怠慢朕的愛妃,朕的愛妃怎麼一下子瘦了這麼多?”
張雯卿輕輕拉住張淩陽的手搖了一下,說道“皇上,真的不怪這些奴才,他們服侍臣妾時很儘心的。”
“哦?”聞言,張淩陽的眼睛不由眯了一下,“可是其他宮裡的人這段時間刻意刁難愛妃?”
“沒有!”張雯卿急忙搖頭,而後紅著臉說道“皇上好長時間沒來臣妾這裡了,臣妾太過思念皇上,這才……這才……”
聞言,張淩陽嘴角不由一笑,說道“原來是愛妃思念朕所至啊!那朕今日就好好解一解愛妃的相思之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