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一久,張淩陽心中肯定會有那方麵的需求的。
當然,這隻是安樂侯心裡的想法,至於是不是真的?
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而此時張淩陽在做什麼呢?
此時隊伍的前列,做了半天禦攆的張淩陽出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便騎上了一匹黑色駿馬,向前方肆意的奔跑。
旁邊的張致遠、薑誠二人見此,互相對視一眼,便急命馮喜、小福子、韓笑帶著侍衛前去阻攔。
畢竟,再走上十餘裡便到了燕山山脈,那裡的道路並算不上好走。
萬一張淩陽突然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後果可就糟了。
馮喜、小福子、韓笑三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在張致遠話音還未落下之時,三人便帶著一群侍衛,打馬向張淩陽追去。
張淩陽雖然已經學會了騎馬,可技術到底不是特彆的熟練。
隻是一小會兒的功夫,馮喜三人便趕了上來。
可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出言勸阻。
最後還是韓笑見張淩陽心情很好,上前大膽的說道“陛下,您是不知道,等過了長城就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天蒼野茫的,到那個時候,陛下便可以任意騎馬縱橫了。”
話是這麼一句話,但裡麵多少有一些規勸的意思。
畢竟,再往前不遠,便是一片山脈了。
一聽韓笑的話,張淩陽便明白了韓笑是話裡的意思,說道“朕再騎上一會兒,等到了燕山腳下,朕便不再騎了。”
說著,張淩陽向馬背上打了一鞭,便又向前疾馳而去。
馮喜、小福子、韓笑三人自然是緊緊跟隨。
直到來到了燕山腳下,張淩陽方才勒韁下馬,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等待後麵大隊人馬過來。
過了燕山北麓的居庸關,便是一片茫茫無際的大草原了。
此時衛氏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而發現衛氏之人,便是前去隊伍後方向安樂侯傳話的小福子。
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自出了京城,張淩陽便沒有怎麼見過安樂侯的身影。
畢竟,跟隨張淩陽北巡的這幫權貴大臣,每天無不是圍著張淩陽打轉。
獨獨安樂侯,隻是早晚來到張淩陽的鑾駕旁請一個安,便又匆匆回去了。
張淩陽覺得事有蹊蹺,這根本就不符合安樂侯的為人,所以便讓小福子前來詢問。
不想,剛剛來到隊伍後麵,小福子便見原本安樂侯的馬車上,竟然坐著一個嬌俏的小公子。
這一看不當緊,小福子立刻便認出了馬車上的那位小公子竟然是安樂侯的兒媳婦衛氏。
不敢聲張,小福子急急回到鑾駕那邊,在張淩陽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此事當真?”聽到衛氏竟然混到了北巡隊伍之中,張淩陽也十分的驚詫。
小福子道“奴才可是親眼瞧見安樂侯府的少夫人坐在原本安樂侯的馬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