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茶館裡,幾名聲場儒袍的士子品頭論足道。
“不對!”一個身穿白色儒袍的士子說道“要論長相,自然是謝芷若最美。”
“你見過?”有人問道。
“當然!”白色儒袍士子說道,“謝芷若可是我們江寧府一眾青樓裡的頭牌,已經連續做了江寧府三年的花魁了。”
“要我說,還是黃小妖最勾人!”一個灰色儒袍士子說道。
“隻怕這些花魁之中,你就見過黃小妖一人吧!”白色儒袍士子笑道。
“那你也不是隻見過謝芷若這一個花魁?”灰色儒袍士子反唇相譏道。
“我倒是覺得,揚州的劉四娘應該才是一眾花魁裡最漂亮的那一個。”一個身穿淡藍色儒袍的士子說道。
“這話怎麼說?”其餘幾人均看向藍色儒袍士子。
“這還用問嗎?”藍色儒袍士子說道“揚州自古就出美人,自然是劉四娘最漂亮了!”
“嘁!”聞言其餘幾人臉上均露出嫌棄的表情。
“哎,你們說,這些入京的花魁,是否會招入幕之賓?”白色儒袍士子神秘兮兮的問道。
“做白日夢呢吧,你!”灰色儒袍士子說道,“你有錢嗎?你有權嗎?咱們無權無勢的,即便貌比潘安,隻怕也入不了那些花魁的眼吧!”
“這可不一定吧!”藍色儒袍士子說道“這些人既然能成為花魁,眼界隻怕不會低了。
如果是錢和權能擺平的,隻怕她們這些人也成不了花魁了。
所以要我說,還是才華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咱們能寫出一篇上好的詩詞來,還怕不能一親那些花魁的芳澤?”
“做你的白日夢吧!”白色儒袍士子撇嘴道“咱們幾個都是名落孫山之人,即便那些花魁要選有才之人,那也是選會試的錢三甲才是,又哪有咱們的機會?”
“這可不一定!”藍色儒袍士子淡笑道“隻要是中了會試前三甲,那就算是朝廷的半個官吏了。
而按照大周律法,朝廷官吏,無論是何品級,一律不得進入青樓廝混。
你們說,如果沒有那些會試中舉的人跟咱們競爭,咱們的機會是不是就大一些了?”
“還真是啊!”藍袍士子拍了拍腦袋,說道“那要不今晚咱們就去試試?”
“還是等幾天的好!”這個時候,就見灰袍士子說道“各地花魁此番入京,肯定是為了接下來的花魁大賽。
你們說,如果在大賽之前花魁就被破了身子,那到時候還會有人捧她嗎?
這些花魁聰明著呢,在花魁大賽之前,這些人肯定會守身如玉的。
所以想要在花魁大賽之前一親芳澤,還是算了吧!”
“也是!”白袍和藍袍士子一聽,頓時垂頭喪氣起來。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機會!”灰袍士子話鋒一轉,說道“待花魁大賽結束,說不定咱們就有機會了!
你們想啊,花魁大賽的冠軍隻有一個,剩餘的那些都是失敗者。
一旦落敗,她們的心情肯定不會好受。
而如果這個時候,咱們寫上幾首傷秋悲春的詩詞送過去,你們說那些花魁會不會心動?
這麼一來,咱們不就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了嗎?”
聞言,剩餘的兩名士子均是眼前一亮,紛紛誇讚道“x兄高見,小弟佩服!”
“所以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想出幾首傷春悲秋的詩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