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成走了之後。
最後包廂裡。
隻剩下了郭得剛以及還在拿著手機認真打遊戲的侯爺。
前者望著這包廂裡飯菜的狼藉,內心沒有太大波動,心思隻是一個勁地琢磨場子的事情。
因為太難辦了,德芸才從黑色八月出來,徒弟就要舉辦專場,任誰看都覺得危險。
“怎麼了這是?喝醉了?讓侯爺先送你回去啊,我這也收拾完了。”
王蕙從包廂外麵進來,冷不丁發現郭得剛一個人待著,不知道在乾嘛,下意識問一聲。
“沒醉,我想事情呢!哎,算了,我也甭想了,大林呢?”
“早已經走了!”
“那好,都回去歇著吧,今天也夠累。”
郭得剛說出這麼一聲,有了離開的意思。
侯鎮在旁邊自然能聽見,意識到要走,趕緊說了一聲,“兩位,五分鐘,就五分鐘。
不,六分鐘!
我這一盤馬上完啊。
不會耽誤你們太多時間。”
本來還想起身的郭得剛,聽見這,無奈地笑了,於是點點頭,就先等著侯爺。
不然還能怎麼。
誰叫這位是侯家的長子長孫,少侯爺。
德芸的吉祥物。
五六分鐘一過,侯鎮這一盤遊戲是終於打完了,看一眼時間,覺得還行。
立刻起身收起手機,喊了一聲郭得剛後便開始上路回家了。
這一路上,侯爺的話語根本不少,但是郭得剛那是真懶得搭理。
再說想搭理也搭理不上。
嘴太碎。
並且還說了一二十分鐘他那射擊遊戲,他懂個什麼,他要是懂,他就是那個。
所以乾脆在車上睡了一會兒。
等好不容易到家,郭得剛是真覺得不行了,夜裡兩點多。
進了臥室倒頭就睡。
一睡再睜眼,就是天光大亮。
早上十點左右。
看了一眼時間,郭得剛深吸一口氣輕輕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不能讓自己之後多喝了。
一眨眼居然這個時間。
平時他們可能也喜歡睡懶覺,但是今天的確是有事。
這個事主要還是主辦發那,所以趕緊起床,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郭。”電話撥通後,對方傳來聲音。
“怎麼樣,北展劇場的事情?”
“哎!”對方一聽要問這,語氣都變了,傳來一絲歎息聲,“我還去問了一下場子的負責人,但是幾乎沒有什麼空隙。
想要舉辦,那得至少一個多月之後。”
“那時間太久了,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想是想,但是去其他場子,根本沒有一個主辦方接,算了,我多問問。”
“那麻煩你了。”
幾句簡單的談話後。
郭得剛知道對方意思,主動掛斷了電話,看來這邊是真的沒什麼希望。
這些人也幾乎是敷衍的口吻。
似乎真不看好齊雲成這孩子。
可當師父的,不會放棄,隻能接著打。
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再打電話,在臥室外麵的王蕙聽見他說話聲,立刻走了過來。
站在門框這問。
“到底怎麼了?昨天在包廂的時候就發現你不對勁。”
“還能是什麼!”
郭得剛直截了當把這件事情挑出來,“想給孩子歸置一個專場試試,但是北展幾乎是沒什麼希望。
去其他場子,就現在的雲成人氣,其他主辦方也不太敢接。
進退兩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