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又開了一個眼兒!!”
望見搭檔這麼一紮,欒芸萍站在旁邊本能地給出這麼一句。
這句話不在原本的詞當中,但是說出來,不少人發出輕笑。
而齊雲成自然也是無語侯爺這事,“這個人也糊塗,住嘴紮屁股乾嘛?”
“是,紮嘴多好哇。”
“不過這時候侯爺一回頭。”
“怎麼著?”
齊雲成把扇子橫放在後麵比作那把刀插著的樣子,然後身體一側學著侯爺望向旁邊那人的感覺,並且極其無辜的開口。
“你說這事兒怨我嗎?我點了腰果雞丁!我愛吃腰果雞丁!”
預感到什麼,欒芸萍雙手撐在桌子上,丹田氣都用出來了,喊一聲,“還說啊!!!你就不疼嗎??”
捧哏這麼一給情緒,觀眾們都被感染到了,因為是真怕再說一遍,侯爺太廢話了。
齊雲成慢悠悠把扇子放回桌上,“這就又來一遍,聽得全飯館的人都蹦起來了。
集體給他按在地上,堵著嘴。
把刀拔了,抬到醫院去。”
“趕緊去。”
“這大夫一瞧,好家夥,屁股上多了這麼大一個眼兒。”齊雲成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一圈,比劃出了這個傷口的大小。
“怎麼辦這?”
“縫唄,褲子脫了,大夫拿酒精棉給他擦,擦了十五分鐘啊。”
欒芸萍眉頭一低,“怎麼擦這麼長時間?”
齊雲成眼睛一撇,右手一邊做出擦拭的動作,一邊扮演人物開口,“侯老師,都說您愛說話,以後有說話這功夫。”
“怎麼?”
“洗個澡吧。”
“誒?”欒芸萍這算是聽明白了,腦袋一轉無語一聲,“這擦泥呢這是?”
“這大黑屁股,硬生生讓大夫擦出一小白圈來,為了擦這一個小白圈,用了八斤半棉花。”
“霍喔!”欒芸萍驚訝一聲。
“還拆褥子,算是給侯爺塗出來了。侯爺這時候說了。”
“什麼?”
雙手一揣進袖子,齊雲成又到侯爺那狀態,“你以為我願意來啊?有原因啊。”
“什麼原因?”
“我今兒吃飯去了,你猜我點的什麼菜?我點了一個腰果雞丁!”
給了這麼一句話,齊雲成臉上表現了一下侯爺的俏皮。
而欒芸萍和下麵觀眾望見,都是帶著不少的無奈,前者立刻再說一句,“這就算是要開始。”
“然後侯爺就把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再說了一遍!就大夫這汗嘩嘩的,也插不上嘴。”
“那是啊。”
“說完了,大夫,我這好縫嗎?
大夫說你要是不說話,早縫上了。”
“對,儘聽你的了。”
“大夫這一出汗,眼鏡兒掉地上了,啪的一下就碎了。就大夫的眼鏡兒,三萬七千度,拿顯微鏡改的。”
“哎呀,這得什麼眼神。”
“沒有這眼鏡兒,就如同沒有眼睛一樣,不過雖然看不見,但是這手術必須要做。”
“做不了哇。”
齊雲成搖搖頭,“憑感覺做!”
這裡有點搞不懂,欒芸萍問一聲,“這縫針還能憑借感覺縫?”
“這大夫敬業啊,反正屁股上有個眼兒就縫上唄!”
“沒聽說過!!!”
一逗一捧。
下麵望著他們的幾千位觀眾發現一些笑語聲,而且不用具體說,便能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了。
畢竟現在侯爺那可是有兩個眼兒。
準得要縫錯。
不過這攔不住齊雲成,左右手一提拉大褂袖子,就算是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