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唱得什麼啊這是。”
“我記得古詩裡麵不少這個玩意。”
“這都不在古詩之內。”
“其實我也希望有一段像這些古詩詞那般美好的婚姻。”
相聲說到正題上了,齊雲成很感慨的模樣,望著前方比劃了一個畫框的形象,“我眼前總有那麼一張畫,一張特彆美滿的油畫。”
“畫的什麼啊?”
“天青水碧、鳥語花香、小溪潺潺、大森林綠油油的。河邊還飛過幾隻海鷗?”
“啊?”察覺到不對勁了,欒芸萍疑惑著並給打住,“你先等一會兒,河邊有海鷗嗎?”
“海邊。”
“這就對了。”
“海邊飛過幾隻河鷗。”
“你這都不叫人話了。”
齊雲成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弄,乾脆妥協,“飛過幾隻小鳥去。”
“那還行。”
“林蔭小道上,公主和王子兩個人牽著手,緩緩地走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匹白馬,一邊吃著草一邊溜達著。
王子這低聲唱著歌。”
“唱的是?”
“我當這石油工人多榮耀~~”
“就這個啊!”
欒芸萍和觀眾們都樂了,前者一揮手,“行了,你還乾活去吧。”
“旁邊的公主還唱。”
“唱什麼。”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朵真鮮豔~~
和暖的陽光,照在臉上¥%¥%”
“你這詞都不會。”
“一切都跟童話故事寫的一樣,王子和公主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哎呀,這結局倒不怎麼樣,還沒羞沒臊的生活。”
“這是我的一個幻想,不過之前也交過一個女朋友。”
“誰啊?”
“她的名字叫鐵!
”
“好名字。”欒芸萍聽後,由衷的誇一句。
“每當我到她家找她去,站在樓底一喊!
鐵啊~~鐵啊~~
你知道小區有多少人推窗戶看我?”
“人家把你當收廢銅爛鐵的了。”
“她溫柔典雅,特彆的可愛,在售樓處做銷售員,閒著沒事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聊天。
下圍棋,喝茶。”
“還品茶。”
“現在想,當年宛如在夢境中一般。屋裡焚上一炷香,我們倆人對麵而坐,拿出茶葉罐,倒出鐵觀音。
坐好了水,用沸水衝入。
把第一泡倒掉,洗茶的水不能喝。”
“是。”
“我們從第二泡(一聲)開始喝!我喝了一泡又一泡。”
這時候旁邊的欒芸萍都看傻了,愣了半天才開口,“你們倆都多騷氣啊。”
“你沒喝過茶水吧。”齊雲成反而說了一句。
“喝過,沒喝過這麼帶味兒。那叫一泡,第四聲。”
齊雲成拿著桌子上的白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對不起,一想到她,我情緒很激動。
而我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也提到這一點,含情脈脈的對我說。
你對我太好了,下輩子當牛做馬我也要給你一把草吃。”
“好嘛,倆畜生。”
“這段美好的時光後來過去,我們倆經常吵架,吵得很厲害,她指責我。”
“她說什麼?”
齊雲成表情一變,慢慢開口:“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鬨。
我說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鬨。
你說誰冷酷無情無理取鬨。
我說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鬨。
你才冷酷無情無理取鬨呢。
我才不冷酷無情無理取鬨,要說我冷酷無情無理取鬨,可不如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鬨。
我根本就沒有冷酷無情無理取鬨,要說起冷酷無情無理取鬨,也就是你冷酷無情無理取鬨……”
“哎呀。”
欒芸萍快聽不下去了,“好嘛,你是娶了哪個女說相聲的了。”
齊雲成難受的歎息出一口氣,“吵完架之後,我們就分手了。”
“那是,再過下去,這就是侯爺。”
“她給我留了一張條,不要再找我,我死了。”
“喲,這可說的夠絕的。”
“說的斷情的話啊,當時我就傻了,晴天霹靂,我心裡很難受,我咬定牙關打這兒起再也不找女朋友了。”
欒芸萍:“喲!”
齊雲成道:“後來好多人勸我,我說你彆勸我,我心已死。
時光茬冉,歲月穿梭,可能時間是最好的一味藥,我開始以為我永遠也不會再談戀愛了。
一天一天過去了,第三天我想通了。”
“就沉默三天啊。”
齊雲成解釋一聲,“前三天沒找著合適的。”
“一點沒往心裡去感情。”
“唉,走到小區裡邊,無意中一抬頭,有個女孩衝我招手。”
欒芸萍知道有戲,趕緊說一聲,“這是打招呼……碰見合適的了。”
“後來我才知道……人家擦玻璃呢。”
“害!你不看手裡的毛巾了合著,就看手?”
“突然間覺著,我的春天又來了。我在小區門口等著她,終於看見了,鳥鳥婷婷,美豔無雙。”
“好看。”
“我很紳士地走過去一伸腿……啪,摔那兒了。”
“謔。紳士還乾這事兒?””
觀眾這時候樂的很開心,腦子裡出現了一幕齊雲成絆人家姑娘腳的場景,主要太缺德了這是。
《種菜骷髏的異域開荒》
齊雲成在舞台上彎腰伸手去拉這姑娘,“彆緊張,我不是什麼好人………說錯了。”
“廢話,你把實話說出來了。”
“她站起來揚長而去。”
“沒理你。”欒芸萍開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