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十二點鐘。
齊雲成自然醒來,從六點開始睡,睡了六個小時,自認為足夠。
關鍵睡覺時候總覺得擠得慌,就是這種感覺讓他睡覺下意識不敢動彈,睜開一眼,哭笑不得。
明白了原因。
丫頭連衣服都沒脫,抱著自己的手在旁邊睡得正香。
多久蹭過來的這是。
小孩子的睡眠,永遠不會夠,更彆說她昨天睡得晚。
怪不得要回來,現在補回籠覺呢。
鬼精鬼精的。
但不能讓她多睡,覺是越睡越想睡。
“曦曦起床了!下次睡覺把衣服脫了。”
被爸爸喊,曦曦眼睛睜開,有些動靜,但沒有一點賴床氣,睡這麼久,早讓她睡飽。
“曦曦餓了!”
捏了捏她軟軟的小嘴,齊雲成開口,“醒來這張嘴就知道吃,以後怎麼得了,趕緊起來。
我給你還有你媽媽做飯,做些好吃的帶過去。”
“曦曦想喝雞湯。”
“行,正想給你媽煲一個,給你慣的。”
兩個人起床,包括麵條。
而之後的日子便是宋軼坐月子的時間,這段時間,無一不圍著他們母子轉。
就連郭得剛演出回來,都專門看了一下雲成家的小公子。
孩子出生的時候都差不多,因為一直在媽媽肚子的羊水裡,但幾天下來模樣已經能瞧出一些東西。
如果說曦曦跟爸爸長得像,那兒子眼睛跟她媽媽有得一拚。
像極了。
就連師娘王惠都說這孩子長大了,估計跟雲成一樣,怕是惹得一片小姑娘喜歡。
這個齊雲成想反駁,奈何還反駁不了,以後真說不定。
時代在這。
誰不喜歡好看的。
不過媳婦兒出院在家坐月子。
齊雲成也終於來到了自己說書的時間,簽了合同,不可能不說,甚至這一年賺錢一半靠它。
於是在家裡照顧完媳婦兒、兒子後,開車去向了評書節目組。
節目組早已經等候多時。
到達要不了多久,換上大褂,在一片極其熱愛的掌聲當中。
齊雲成上台了。
望見演員,下麵被請來的觀眾多了不少內心活動,孩子生了,現在是他再一次出現演出。
肉眼可見的喜悅,他們更是被這股喜悅帶動。
所以全部把高興的勁頭蘊含在掌聲中。
坐在熟悉的位置上。
齊雲成望著觀眾,醒木一拍。
“大將生來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
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將軍——解戰袍!”
“好!
”
呱唧呱唧呱唧!
一片片的動靜響起。
齊雲成拿著扇子非常高興,“謝謝各位,評書每擱一周都說。
我跟我師父現在說了不少的東西。
今天是要開新書了。
而在開新書之前,還得提一件事情,相信大夥兒也知道了。
沒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曦曦的弟弟好不容易出生。
不過這是我的私事,麻煩節目組在上傳的時候剪了吧。
我呢主要是高興,所以說道說道。
養孩子不容,現在多了一個兒子,以後什麼東西不得安排上。”
“算了,也不多說。聊聊書吧,今天說的這個書比較特殊。九頭桉!那麼說九頭桉這個故事是什麼意思?
四個字!奸情人命!
屬於看似很荒誕,但又挺講理的事情,它是揉在一起的。
過去老先生其實應該都說過。
但說的時候沒有說全的,沒有機會和精力把它說全。
不像這個節目一樣,一乾能乾一年。
所以這個作品越來越離開我們的視線。”
說到這裡齊雲成覺得矮奇藝真是做了一件好事。
之前都知道德芸相聲。
現在通過它,知道了一些評書,更吸引大量流量去關注。
對曲藝有一些幫助。
至少他前世是通過這再去認認真真聽的其他評書。
然而話口一轉。
解釋一聲。
“但我說九頭桉並不是我的整理,是我師父!他老人家費不少工夫,拜訪不少老先生,甚至能問的都問了。
發現支零破碎,沒有一位能說得挨得上的,都是一些不全段落。
於是乾過編劇的他,填填補補,把東西揉到一塊兒,形成了今天要說的九頭桉。
非常不容易。
所以看得出來師父對我寄予厚望。
說不定下次表演相聲,我就能唱大實話!指日可待了,各位不要著急,有那麼一天。
哪怕挾天子以令諸侯也是好的。
可惜師父身體太好了,難辦!”
哈哈哈哈!
本來聽齊雲成說這些東西,下麵觀眾都快入迷,一句話算是打回原形。
笑聲中,演員精氣神提起,神色認真。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故事發生在清朝道光年間,道光爺皇帝是一個好玩的人。
為什麼呢?有了解的都知道這個清朝皇上裡邊,道光最大的特點是節儉倆字。
心思是好的,不能浪費,一說吃飯,山珍海味不行,來四個小菜就能吃飯了。
龍袍上都打著補丁,聖母皇太後過生日吃兩塊綠豆糕。
這下不要緊,其他人有了動靜。
您想啊,上有所好下麵這些文物群臣哪能不陪著,一上朝,您看跟個破爛式兒似的。
都是補丁帶著各種各樣的破爛。
街上新衣服不值錢,舊衣服翻著倍的漲!
就說在這麼看似荒誕的年代,出了一個大桉子。
時間在秋天,天也就涼了,已經到了深秋時節,故事發生在哪呢,一開始這地名叫真武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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