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字寫的好,也得有您這領導給我個舞台才行啊,要不然走在大街上,人家誰知道我寫的字好看呀?都不認識的人,甚至都懷疑我是文盲嘞。”
王根生一記小小的馬屁拍上,讓胡科長很受用。
胡建業滿麵笑容,上前拍了拍王根生的肩膀說“小王,好好乾,我看好你!”
王根生這幾筆字,寫的速度確實快了不少,太陽還老高呢就完成了工作任務,四個人聊天歇息一陣子,這已經接近了下班的點。
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任務,早走上半個小時,也沒有人盯著站出來反對。
拉上板車和剩餘的漆料,四個人就回到宣傳科交工。
拿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還有新領的飯盒和一雙新布鞋,卷起來夾在腋窩下,王根生就結束了自己第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天還不亮就在何雨柱的催促下早起,三個人又去菜市場擺攤賣起了西瓜。
到快上班的點之前,何雨柱還特意跟王根生說“根生呀,你趕快去上班吧,你這新來乍到的,在廠領導麵前不好遲到。”
“待一會,我拉著板車送老太太回四合院,然後再去廠裡上班。我在食堂裡,隻要不耽擱工人兄弟們中午吃飯,工作上也沒有人挑剔。一些切墩的活兒,我那徒弟馬華就能搞定,我晚到一會不礙事。”
自己這麼搞特權?王根生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賺的錢比傻柱還要多,但傻柱這乾的活,卻比自己還要多不少。如果,不是傻柱沒有地方去進西瓜,這活他一個人都能乾。
不光如此,聾老太太也咧著嘴笑道“是呀,根生,你這才剛剛去上班,一定得好好工作,給廠裡領導留個好印象。”
“我這裡年紀大啦,也用不上這麼多錢。以後出攤,每天你拿4塊錢,給柱子分3塊,我拿小份的,有個零花錢就行。”
這聾老太太一番重新分配下來,弄的王根生都覺得更不好意思了。
幸好這兩個人不知道,這車上的西瓜,都是王根生自己係統的自留地出產,他每次掙的本金才是大頭。
在兩個人的催促下,王根生也一步三回頭的向軋鋼廠走去。
等著大黑和完白灰料,帶上三個人又到昨天那片牆;這一晌午,王根生先是找了個陰涼的地方補覺,一直睡了小兩個鐘頭。
等到太陽曬到頭頂時,才被小楊推醒。
一麵牆已經刷好了白粉,就等著王根生往上麵寫大字了。這一次,王根生沒有刷刷幾筆,十來分鐘就寫完字,而是稍微精雕細琢了一番,一筆一劃慢慢寫,努力寫。
“寧要社會主義草,不要資本主義苗。”
這又是一個這年代特有的標語,其中階級鬥爭的意味十分明顯。也難怪大資本家婁半城,現在混的那麼慘,甚至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都無法保全。
最後隻能跑路香江。
現在好好想一想,許大茂還在醫院裡躺著,估計就算出來,這人應該也廢了。
再想想婁小娥,那長相,那曲線身材,那自己是不是有些機會呢?
啊呸。
如此想著,王根生不自覺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
這話說錯了,自己這可不是饞婁曉娥的身子,想跟她打撲克。
而是,想打她陪嫁來那點家當的主意。
那些東西留到幾十年以後,給自己的子孫後代們留下,也是一筆不菲的資產。
隻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得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