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頂級的存在?哦~”
應了一聲,陳進並沒有覺得太過好奇,因為從前幾天趙老太太的事情中,讓他對自己師父又重新了解了一些。
既然自己師父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那麼他的朋友也就不會差到哪兒去。
就比如眼下的八戒,看起來雖然肥頭大耳憨憨笨笨,但陳進絲毫不懷疑,對方肯定也是身懷大手段的法師。
從入道開始,汪老道就一直給他傳輸一個觀點許多事情若是隻憑外表去分析,那樣的人生是膚淺的,這樣的人也注定成不了氣候。
而且在明明之中,陳進總是隱約有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師父要把自己培養成一個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
當然,每一個做長輩的都期望自己的後輩能成材成器,但是汪老道給陳進的感覺,好像遠不止期望這麼簡單。
這一點從平時與汪老道的相處中,便能看出來。
平日裡,老道看起來好像對他所做的事情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可若是細想,會發現在許多的小細節上,老道都在無形中給他灌輸一堆道理。
不僅如此,在結合現在陳進的了解,以自己師父一個如此有本事的大道長,以及他所結識的朋友也都不是泛泛之輩。
在加上此次汪老道外出的事並不願對自己提及,這林林種種結合在一起,讓他對自己心中這個猜想又更加確信了幾分。
不過猜測終究隻是猜測,陳進心中清楚,終有一日,老道士會對自己攤牌的。
所以並不著急知道結果,對於現在的生活,他是很滿意的。
……
翌日天還未亮,陳進便起床開始了每日晨課。
半個時辰的紮馬過後,日頭初升時分,他正準備盤腿打坐之際,屋前傳來了汪老道的聲音。
“今日彆練了進兒,隨為師一同送老禿子和小禿子出城。”
聽到自己師父的話,陳進應了一聲,旋即便快步跑到屋前,隻一眼便看見了背著一個大包袱的八戒正跟在老道士和老法師身後。
“無能前輩,您和八戒哥不留下來多住幾日?”
跟上來的陳進夾在老法師和老道士中間,一邊走,一邊開口問了句。
“下次吧,下次若是得閒了,我會帶著八戒來此多住幾天。”
無能看了眼走到自己身旁的陳進,伸手在他頭上輕撫了一下,又說“孩子,以後無論這條老狗如何欺負你,也不要怕,微笑著麵對他,消除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麵對恐懼……”
“死禿子,你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了?”
汪老道聽到這話,直接開口打斷了無能,旋即伸出手,一指彈在老法師的光頭上。
這一下彈出手,老法師不樂意了,不過就在他準備反擊時,汪老道已經飛快的閃避到一旁,笑得像個八十歲的孩子。
“看你師父,多大年紀了,還跟個黃口小兒一樣,彈我一下好像他能得到啥好處一樣?”
反擊不成的無能好像並未生氣,而是看了眼陳進,伸手牽著他,好似長輩牽晚輩一樣往往城外的官道方向走去。
很快,一行四人便來到了城外的官道邊。
臨彆之時,老道士與老法師互道了一聲珍重,在相擁之後分彆之時,無能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踢出,在汪藏海的腚部留下了一個灰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