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大道長!
在猛虎的一揮之下,沈三郎隻感覺手中緊握的鐵棒上傳來一股非常大的怪力。
隨後,鐵棒棒身一震,直接從他手中脫落,滑到了窗子外麵。
就在此時,楚大牛也拿起了他那根鐵棒,直接以尖利的鐵尖刺向了猛虎。
“吼~”
一棒刺出,猛虎發出一聲大嘯,連忙從窗前往後退了一些遠。
楚大牛則是將刺出的鐵棒收了回來,盯著後退中的猛虎露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為何會如此,是因為剛才他以鋒利的棒尖用力刺在虎頸上,可是卻並沒有刺破老虎的身體,因為此時棒尖上並無一絲血痕。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虎皮非常有韌性的,若是單純想以鋒利的棒尖刺死這老虎,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情。
雖然不容易傷到老虎,但是從眼下的形勢來看,屋外的老虎個頭並沒他們想象中那般大,而且此時還有一道高高的窗台作阻擋。
所以屋外的老虎想要衝進來,也並沒有那麼容易。
兩人原本還準備用一塊木板將窗口擋住,眼下看來根本就沒這個必要,反倒是可以借著窗口觀察屋外老虎的一舉一動。
被楚大牛一棒刺退後,那頭老虎發出一連串暴怒的大嘯,同時繞著窗子踱起了步,卻並沒有急著撲上來。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剛才那一棒雖然沒有刺傷這頭凶獸,但應該是刺疼它了。
“三郎你看,剛才我的一棒並沒有刺傷它,可你看它的樣子,像不像是被擊怒了發火一樣。”
看到屋外老虎莫名的舉動,楚大牛看了看身旁的沈三郎,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不像,依我來看,它更像是在挑釁我倆。”
“挑釁?”聽到回應,楚大牛皺了皺眉,又說“這老虎的虎皮實在太堅韌了,剛才我用如此尖利的鐵棒桶出,竟沒能刺傷它,還真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呀。”
“你說什麼?”
聽到楚大牛這無意的一句話,沈三郎連忙開口追問了一句。
“我說虎皮實在是太過堅韌了,剛才那一棒沒有桶傷它。”
“不是這句,下一句。”
“下一句?”楚大牛聞言頓了頓,然後又說“我說這大牲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水火不侵,不儘然吧。”
當楚大牛口中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後,沈三郎咬著牙說了這麼一句。
“三郎,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
“我確實是有一個辦法了,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應了一聲後,沈三郎又開口解釋道“我們之前進這間屋子時,不是在堂屋的牆角發現了半罐燈油嗎,你覺得我們若是能將燈油淋在虎身上,然後點上一把火將之引燃,會有什麼後果?”
“妙,妙啊三郎,你真是個聰明人,隨便一想就能想到好辦法。”
“那你先在這守著,我去堂屋把那罐燈油抱來。”
就這樣,沈三郎在打定主意後,移步走進了漆黑的堂屋,將放在牆角的一個罐子抱到了窗下。
當他抱著油罐來到房間時,屋外的猛虎正好撲了上來,咬著楚大牛手中那根鐵棒,一人一獸正拉扯著鐵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