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幸運值為ax時!
齊韓很快也得知袁思嬌不見了。
軍師說“看來那些人是有備而來。”而且能夠在封閉城門的情況下混進來,城裡的內奸定然不是個小位置。
張副將更加憂慮城門外愈漸增多的難民“其他邊城的疫病爆|發,聽說有城主想要將所有患病城民直接坑殺,導致越來越多的城民找準機會往外逃……”
軍師哼笑“那些個城主又聰明的,大半卻更是傻的,將軍,不若我們……將軍?”
齊韓回神,微微蹙緊的眉心鬆開,回憶了下方才軍師和張副將的對話,沉聲道“城外民眾不能放進來,原地設帳布粥,另外,讓醫師去看看,這場疫病究竟是怎麼回事。”
沉吟片刻後,他囑咐道“布粥所用的水用水生便是。”
他已經從楊小小那裡得知水生有輕微調養和治療效果,想到自己這裡的城目前還未出現疫病,不由深思。
若是水生能自主種植,那麼這場疫病不足為慮。
軍師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他感歎道“怪不得那群人一開始先是刺殺一個小娃娃,不得手後又要將馬車和袁小姐帶走。”
水生是楊小小功勞的事隻有雲檀子等修士和他們一些心腹知道,因為起初是袁思嬌將這件事接過去的,外麵其實不太能肯定是楊小小還是袁思嬌的主意。
不過水生幫他們攔住了疫病的傳播這個的確是事實。
“派人從暗道送一部分水生給其他邊城。”齊韓思索了下,還是決定去找雲檀子等。
雖說以往修士不插手戰事,但是這一次明顯這個潛規則已經打破,他必須防著暗處的那些人會讓修士去劫車。
齊韓知大部分修士和楊小小袁思嬌這種並不太同,他常見的是看不起普通人的。因為相處時間不多,而雲檀子對外也是一副高傲冷淡的樣子。想到這次是自己有求於人,齊韓便沒有讓其他人去,而是自己帶著軍師去找雲檀子。
方走進修士的院子中,齊韓發現楊小小也在,而且一副乖巧的樣子……像是做錯了事。
而小小對麵的雲檀子,麵上無奈至極卻沒有一分憤怒和苛責。
齊韓收回視線,剛有些緊張的心情微動,看來雲檀子不一定是表麵那麼冷漠。
雲檀子無奈是因為楊小小正好把她對馬車的改裝說完,看著楊小小低著頭,一副“我做錯了你彆生氣”的小模樣,他更想失笑。
師妹是個大殺器這件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什麼可生氣的。
何況,聽完楊小小說完的後,他的確是不再擔心袁思嬌的安慰,而且呃……開始同情起了偷走馬車的人。
馬車上的金係靈力和木係靈力都是楊小小的,所以不會攻擊袁思嬌,然而卻會攻擊有惡意的其他人。
比如——連同馬車一起擄走的幕後黑手們。
袁思嬌覺得自己真是倒黴,楊小小被龍尾巴擄走的時候她就看見了,眼睛瞪大還沒大叫出來,自己也聞到了一陣奇怪的味道,接著昏迷。
袁思嬌不知道帶走楊小小的是龍族,她還以為和弄昏自己的是同一夥人,醒來後立馬戒備起來。
環視四周,她發現自己依舊在馬車中,除了小小真的不見了外,沒有其他人在。哪怕是馬車裡的水生都好好的整整齊齊擺放著。
難不成……那些人的目標隻是小小?熏昏自己隻是為了防止自己大叫?
袁思嬌這麼想著,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被做成平台的一邊已經關閉了起來,四麵緊閉,就像是一個盒子。
微微的光亮從無數的空隙中透進來,袁思嬌順著牆壁摸索著,看著那一個個透光的小孔,完全不知道這裡以前裝著什麼。
與安靜穩定的車內相對的,是車外如臨大敵的修士們。
為首的黑袍人看著自己少了一半的屬下,額角青筋暴突,一條黑袖下是被遮住的血跡,臉色烏青,就差沒恨恨大吼“你們這帶來的是什麼鬼東西!”
馬車?狗屁馬車!
明明是大型殺傷性法器!
他們本就是有兩個計劃,同步進行。
在楊小小和那個男人說話時,其他暗處的修士就在馬車底部放置了短距離的傳送陣,還同時施放了迷煙。
除了突發失蹤的楊小小外,裝滿了水生的馬車和袁思嬌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帶了出來。
隻是還沒等他們逼迫袁思嬌,麵前敞口的馬車忽然就一陣響動,飛快的從一個外敞的平台變成了全麵封閉的盒子馬車,連拉車的兩匹馬,也從頭到腳偽裝起來。銀製緊密的外甲,銳利的倒鉤和精細的機關,比之戰場上的戰馬還令人膽寒。
往日被一隻黃色搜寶鼠揮鞭子調教的馬,被鐵甲襯得,眼裡的光都反射出了無機質的冰冷。
它們仰頭長籲一聲,拉著身後的車廂悍不畏死地朝著那群修士衝過去。
“找死!”就算被突然改變的馬車驚到,也沒有人害怕這兩匹凡馬。
靈力凝聚,殺意彌漫。
和靈力碰撞的,卻不是馬匹的血肉之軀,而是漫天的倒鉤鋼針!
從馬匹身體各處噴射出無窮無儘的細密鋼針,帶著一去不回的銳氣和鋒鳴聲,劃破空氣的平波,和無形的靈氣交錯而過——就像是一個個微型炮|彈,爆|炸開來!
不過一層,便破開了修士們的靈氣,在對方的大驚之色之下,接著衝鋒,似乎不嘗到對方的鮮血就不罷休!
領頭的莫乾現在知道那兩匹馬為何會有義無反顧的氣勢,等塵埃落定之時,他們這邊的人已是倒下了一大半,雖說死亡人數少,但更多的人被細密的鋼針封住了全身各穴,又受了重傷,不得不退下。
莫乾看著似乎怡然自得停下來的馬匹,和它們身後的鐵盒子,眼神微暗“繞過馬,先把盒子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