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裡……哈?”被打斷的弟子不滿地看過去。
出聲的不是彆人正是楊小小,她脆生生的重複了一遍“有的!”
一片瑩綠飽滿的柳條葉子躺在她還帶著幾分軟乎乎肉嘟嘟的掌心裡,楊小小抬頭問那些弟子“這個算是信物了吧!”
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青雲宗的大多信物的確是由各種植物構成,可是不論他們怎麼回憶,似乎也不曾知曉哪位長老的信物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還是詢問的那個弟子拿出一方寶器,將柳葉的影像拷入其中,隨即放幾人過去了。
楊小小把柳葉收好,這是青稞老祖離開前給她的柳葉,當時收了後楊小小就把它放在了係統空間裡,還好筠筠的記憶比她好多啦,不然真就忘了這一茬。
不過由此,三個小青梅算是真的明白降途曾經和她們的訴苦是真沒說謊,他現在在宗門裡就算是可憐巴巴的小白菜了,連守門弟子都能欺負的那種。
“你說你一個內門弟子,怎麼就混得這麼差了呢?”
趙秀清百思不得其解,她們從天煉宗和其他宗門了解到,一般來說,宗門弟子從高到低分彆是關門弟子親傳弟子,直係弟子,內門弟子,外門弟子,還有不算弟子的雜掃一類。
每個分級的地位按照道理來說是十分嚴格的,外門弟子永遠是巴結內門弟子的。可是偏偏在降途這裡,就反過來了。
“還不是因為他們身後……看我不順眼,”降途知道趙秀清的聰慧,含糊著說了一句後就不再多提,“走,我帶你們去管事處。”
他算是看明白的,以他現在的身份是不可能直接見到老祖的,更彆說老祖這個時候出沒出關還是另一回事,那麼從流程來講,他先是要帶著楊小小幾人去管事處,說明身份後得到一個居住的地方,然後上報掌門,再等老祖出來。
在他們離開後,出聲嘲諷的弟子不太高興地看著放他們進去的弟子“嗬,怎的,你認出那個信物來了?”
弟子動都不動,專心給執法堂傳訊,把那個記錄下來的柳葉圖案發了過去。
他們不過是看門的外門弟子,可能有些長老的信物認不全,但是執法堂不會。若是核對過後的確是信物,那自然沒事,如果不是,那麼執法堂就會立刻行動,找到楊小小一行。
另一邊的執法堂,一個弟子收到了下麵傳來的消息,慢吞吞地喝了口茶“陌生人……哦……降途想要帶人進來啊……”
另一邊一人手下不停,饒有興趣地抬高一邊眉毛“嘖,被關在大門外了?降途也是可憐,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瘋兔那群人可是逮著好機會了。”
有人皺了下眉“勾心鬥角,烏煙瘴氣。”
第二個說話的人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執法堂的弟子都是實力上等背景也好的,自然能夠站著說話不腰疼。
接到傳訊的弟子不受影響,接著讀“……從未見過的信物……唔。”
這倒是難得,看門弟子看著職位小,但是來來往往通過的人可都是要從他們眼前過一遭的。
豎起耳朵聽見的執法堂弟子都提起了幾分興趣,恰好那個信物的投影也傳過來了,他們都像是不經意地轉眼一看,碧綠碧綠的柳葉兒栩栩如生。
接收消息的執法堂弟子茶都潑了。
在大部分弟子雙眼茫然之際,他和幾個執法堂的核心弟子瞳孔一縮,有人低低倒吸了一口氣。
老祖信物!
“這幾位客人!必須以最高規格接待!”
接收消息的弟子沒去管衣襟上的茶漬,他臉色嚴肅,和另外幾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眼神,“立刻讓人去通知管事處,趕緊地把人照顧好了,我們現在也……”趕過去接人,務必看周全了……
忽然執法堂外進來一個急匆匆的弟子,大聲喊道“不好了鐘師兄,管事處那邊打起來啦!據說出了人命了!”
鐘師兄,也就是嘖嘖同情降途的那一位,眉峰一皺,壓著聲音斥道“胡鬨!誰弄出的事情!”這出了事不就是耽擱他們立刻去接人的時間嗎!
“聽,聽說是降師兄……”
弟子的話還沒說完,鐘師兄心裡一個咯噔,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誰出人命了……不,是出了誰的命了?”
弟子看著以鐘師兄為首的幾個執法堂核心弟子宛如暴風雨爆發前的麵容,隱隱感覺氣氛不對,聲音漸低“好像是……跟著降師兄一起來的幾個凡人……”
所有知道內情的執法堂弟子眼前一黑,感覺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被死亡”的楊小小王二丫????
“被嗝屁”的趙秀清……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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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