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兒子模樣不差,以後再尋摸一門親事就是了,江氏留下和離書走的,咱們沒理由去官府告她。”
蘇正興是讀過書的人,知道凡事得講律法,對自已兒子更是迷之自信。
天下的做母親的都覺得自家兒子是最好的,秦氏也不例外,聽見蘇正興的話,心裡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靜下心來細想,江氏也沒多少嫁妝,的確也沒啥可留戀的。
憑自已兒子的模樣,將來找個巨賈千金也不是不可能的。
三天後,那楊姓男子沒有失言,親自坐著馬車接了江嬌嬌離開京城。
江嬌嬌的離開,就跟當初彩妍離開時一樣,無聲無息,就像京城裡從來沒有過此人。
江姝月忙著自已的事,自然不會關注江嬌嬌的行蹤。
這日一早,江姝月獨自出了門,經過一番操作,她終於把空間裡的嫩玉米倒騰了出去。
把一疊銀票扔進空間,然後去常光顧的糕點鋪子買了歲歲最愛吃的核桃芝麻酥。
一隻腳剛踏進大門,秋菊就迎了出來。
“小姐,你去哪裡了?奴婢過去時,屋裡隻有雪兒在軟榻上呼呼大睡。”
江姝月舉起手裡的糕點盒,“我去買了糕點,一會兒讓蒼雲送蘇府去。”
“不知道歲歲少爺今兒個會不會進宮,奴婢這就讓蒼雲送過去。”
秋菊伸手接過盒子,快步往前罩房跑去。
江姝月搖頭輕笑,“還好沒懷孕,就這猴急的性子,孩子躺肚子裡都能被她顛暈。”
吃過早飯,江姝月去隔壁院裡逛了一圈。
幾個小廝把院子收拾得乾乾淨淨,屋裡的桌椅上沒有一點塵土。
秋菊隨後跟了過來,她走向床榻看了看。
“小姐,南宮公子不常住家裡,現在天氣逐漸暖和,奴婢讓他們把被褥拿出去曬一曬。”
“讓他們把帳幔都換洗了,被褥曬了收起來,人回來了再鋪上也來得及。”
江姝月是有潔癖的人,就是肉眼沒見到塵土,她也覺得床榻上幾天不睡人也應該常換洗。
小廝將帳幔和被褥床單全都收了出去,又打來水挨個兒地抹塵。
出了內屋,秋菊笑問:“小姐,你和公子大婚時,把新房布置在這裡還是江府?”
“這,我倒還沒想過。”
秋菊笑嘻嘻地道:“小姐,現在想也來得及,最好是選個就近的吉日把喜事辦了。”
“哪有那麼快,他都不急,難道你家小姐還著急上趕子了。”江姝月沒好氣地道。
“是招贅婿,當然是小姐說了算。”
秋菊對南宮澤月說過的入贅之事念念不忘。
南宮澤月這些日子在軍營裡可沒閒著,每天都跟兩位指揮使推演戰事。
這一天,南宮澤月見沙盤裡的地貌有些眼熟。
忍不住問道:“這地貌好像是咱們萬陵與南詔國的交彙處。”
總指揮使楚箏投給南宮澤月一個讚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