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月和杜語桐還有詹淑珍幫著采摘花瓣忙活到午時才回院裡。
“江姐姐,我胳膊酸疼,你能不能幫我治一治?”
回到屋裡,詹淑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副累趴了的模樣。
她比江姝月和杜語桐好動,精力也最旺盛。
兩人站在樹下摘,她把裙子紮在腰間就往桃樹上爬。
兩位姑姑擔心她摔著,怎麼勸也勸不住。
她還讓杜語桐遞給她一個背簍掛在樹枝頭。
還真彆說,她采摘的速度是真快。
見到詹淑珍躺著哼唧唧,大家笑成一團。
“江姐姐彆笑了,我胳膊酸,腿也酸,難怪桃花釀那麼貴,這第一道工序就這麼不易。”
江姝月走過去拉過詹淑珍的胳膊揉了揉。
“做桃花釀豈止是工序難,最難的是花期短,很容易造成采摘不及時,花瓣第一天開時是最好,待到快凋零時,釀出的酒品質就差很多。”
杜語桐也走過來拉起詹淑珍的另一隻胳膊捏了捏。
“勞作的活都不易,農戶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也沒多少餘錢,所以妹妹選夫家可彆信士農工商那套說辭。”
詹淑珍深有同感,她看著江姝月笑嘻嘻地道:“那是自然,江姐姐不就是個例子,經商做得好賺得盆滿缽滿,走到哪裡也沒人怠慢。”
她說這話,自然是回來時見姑姑們對她們照顧有加,院裡洗漱的水都裝得滿滿的。
不止說話客氣,還特地送了她們念叨的薄荷葉過來。
江姝月一本正經地打趣她道:“姑姑們不是看我生意做得多好,主要還是看你采摘花瓣賣力。”
“噗!哈哈哈……”
杜語桐笑得身子一軟也倒在床上。
看著兩人在床上笑得打滾,江姝月也忍不住掩唇而笑。
秋菊和珠兒還有詹淑珍的婢女一同去領了午飯回來。
兩菜一湯,江姝月拿起碗盛了半碗湯,意念一動,一粒舒筋止痛的藥丸滑進湯碗,然後遞給詹淑珍。
“先喝一點熱湯,一會兒酸疼感就沒了。”
“謝謝江姐姐。”
詹淑珍接過湯碗一飲而儘。
一頓飯的時間,詹淑珍驚奇地發現,自已的胳膊和腿酸疼感消失了。
“江姐姐,真的不疼了,你看。”詹淑珍怕大家不相信,還原地蹦噠了一下。
江姝月笑而不語。
杜語桐也覺得太神奇了。
由此,詹淑珍得出一個結論,累著了喝熱湯。
後來,這個習慣成了她家的傳統習慣,一直傳到她孫子那一代。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桃花再美也不可能時刻都去觀賞,下午大家去了附近的村莊瞎溜達。
地裡的油菜花也開得正好,蜜蜂在菜花地裡嗡嗡嗡地來回飛舞,一片忙碌的景象。
杜語桐和詹淑珍偶爾遇見一兩個相熟的姑娘,她們打了招呼就各自跟要好的姐妹繼續玩耍。
溜達了一圈,幾人都有些犯春困,江姝月領著大家回去歇著。
或許是玩得太累,除了江姝月外,其餘的人一覺睡到日落黃昏才醒。
趁大家睡覺時,江姝月進空間泡了一個溫泉。
出了空間,又把水缸的水裝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