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茹冤枉我了,給皇上請平安脈時,見皇上自個兒在翻看黃曆,我見皇上心情愉悅,就借來翻看了一眼,恰好看見那日很好,宮裡鳳冠霞帔還沒準備好,這不,好日子便宜咱們了。”
林妙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杜文茹絲毫不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性。
點了點頭,“好吧,不用太鋪張,隨便收拾一下就好。”
“文茹,咱們可以不大宴賓客,洞房還是要布置的。”
“嗯,都低調一點,免得彆人笑話。”
“你沒丈夫,我無妻室,咱們正大光明成親,誰敢笑話,該笑話的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那些人。”
林妙手義正言辭的說著風趣的話逗得杜文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林妙手都來不及跟江姝月和蘇懷仁說他要成親的事就開始著手準備。
杜語桐離開京城後,蕭京昭帶著江姝月去行宮小住。
蕭京昭說什麼雁回山地理位置最好,在那裡賞月最合適。
江姝月想到那山的高度,還真信以為真。
中秋夜,蕭京昭屏退了侍候的宮女太監,就連秋菊都被他支開。
閣樓的廊下,桌上擺著宮廷月餅和一壺酒。
江姝月晚飯本就吃得不多,她也不會在睡前吃甜食。
那酒散發著淡淡的桃花香。
江姝月再熟悉不過了,是桃花釀。
月亮已經爬上樹梢,江姝月瞪大眼仔細看。
“阿昭,我怎麼覺得雁回山的月亮並沒有比京城的大,你確定你沒被人忽悠?”
蕭京昭一雙鳳眸笑得跟個偷吃了蜂蜜的狐狸。
他走向軟榻,坐在江姝月身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酒壺斟了一杯酒送到江姝月唇邊。
“月娘先嘗一口,這是胡青送進宮的桃花釀,估計是桃花庵的姑子們釀的,味道還不錯。”
見蕭京昭答非所問,江姝月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繼續追問:“是誰跟你說這裡的月亮更大來著?”
蕭京昭伸手把人圈在懷裡,低頭在她臉眉心的美人痣上落下一吻,“月娘,有你的地方,月亮都是又圓又大,不用彆人說,是我感覺到的。”
“你……原來是你誆我,難怪不帶歲歲和長樂一起來。”
蕭京昭抬起另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潔細嫩的臉頰,滿目深情地凝視著懷裡的女人。
聲音低沉帶有磁性,“過了中秋就要舉行秋試,後麵忙起來怕每天不能按時去見你,我就想好好的跟你獨處幾日。”
江姝月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句話,狼始終是吃肉的。
這麼個獨處法,太危險了。
不出所料,蕭京昭擁著她頻頻舉杯,幾杯酒下肚,她就有了醉意。
月亮都沒來得及看幾眼,那張俊臉卻覆了上來。
“阿昭,你的臉好像比月亮還大,唔……”
醉眼朦朧間,柔軟的雙唇被噙住。
他的吻不再生澀,撬開貝齒,舌尖仿若遊龍,在她唇齒間來回遊走。
蕭京昭用心感受著她溫柔地回應,她的吻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青澀而甜蜜。
又仿若山澗清泉,緩緩淌過他的心間,讓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迷迷糊糊間,江姝月感覺到他那不安分的大掌滑向衣襟。
“阿昭,彆……”
聲音軟綿誘人。
惹得強忍著**的男人幾乎要將她吞噬。
他的吻霸道又狂熱,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此時的江姝月被吻得意亂情迷,渾渾噩噩,她就像茫茫大海中的一葉小舟,蕭京昭就像那大海中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