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月想到自已月事很規律,是很容易受孕的體質,成親後,她想過一段屬於二人的蜜月。
“阿昭,咱們已經有歲歲了,成親後咱們彆急著要孩子好不好?”
蕭京昭想也沒想地回答:“好,都聽月娘的。”
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時而說著甜蜜的情話,時而熱烈地親吻。
耳鬢廝磨,江姝月對蕭京昭那份隱忍定力是真心佩服。
難怪傳言說他不近女色,兩人都肌膚相貼了,他都強忍著沒衝過最後的防線。
不知什麼時候,江姝月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待到第二日清晨睜開眼時,帳幔裡還縈繞著淡淡的冷竹香,身旁早已經沒有了他的人影。
抬手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已經冰冷一片。
江姝月心裡惦記著隔壁林叔和杜姑姑的喜事,來不及回味昨夜的甜蜜,連忙穿上內衣翻身下床。
蘭兒還是和往常一樣,聽見屋裡有了動靜就準備好洗漱的水再出去端早餐。
匆匆一番洗漱,秋菊幫著挽發。
見江姝月嘴唇微腫,秋菊忍著笑一本正經地道:“小姐,屋裡驅蚊的香囊失效了,今夜奴婢守著小姐,讓蚊子靠近不了半分。”
江姝月透過銅鏡瞪了秋菊一眼,“什麼都瞞不過你,蚊子可背不動這麼大的鍋。”
“小姐,皇上莫不是高僧轉世,那一份定力非常人所能。”
秋菊近身伺候,每日整理床單被褥,自然知道自家小姐與皇上還沒邁過那一步。
“菊兒你這一說,我覺得還真是那樣的。”
江姝月說完也忍不住掩唇而笑。
吃飯的時候,秋菊見江姝月吃得有些急,她連忙倒了一杯熱茶遞上,“小姐慢慢吃,彆噎著了。”
江姝月接過熱茶抿了一口,“昨夜和皇上說話到三更天才睡,今兒個睡過頭了。”
秋菊自然不信兩人一整晚儘說話了。
見江姝月著急忙慌的模樣,秋菊說:“高沐和蒼雲跟林叔去迎親了,酒菜都是聚仙閣送過來,府裡沒啥需要忙的。”
“就他倆去迎親?這是不是也太簡單了?”
“林叔說是杜家姑姑安排的,她讓林叔都彆帶聘禮過去,今兒個林叔仍然準備了聘禮,馬車還用紅綢布置過,雖然不隆重,也不失禮。”
江姝月吃完飯稍作收拾就連忙去了隔壁。
蘭兒和梅兒都跟過去幫忙。
最先到的人是許安,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宮裡的兩個太監。
管家迎上去才得知是皇上送了禮過來。
許安見到江姝月就要行大禮,“參見娘娘。”
江姝月連忙伸手扶住他的手臂,“許安,還是叫姐姐的好。”
許安直起身咧嘴笑著又喊了一聲,“月兒姐姐。”
一盞茶的功夫,蘇懷仁和蘇夫人也到來。
大廳裡的八仙桌前,大家圍在一起品茶說話,好不熱鬨。
聽見門外炮竹聲響起,秋菊說:“新娘子到了。”
江姝月和秋菊連忙迎了出去。
林妙手和杜文茹今日都穿著喜慶的正紅色喜服。
見江姝月迎上去,杜文茹不好意思地道:“這都是他準備的,我就說彆弄這吧,他偏不聽。”
“姑姑今日真美,這身衣服很漂亮,林叔原來也有細心的一麵,姑姑以後可享福了。”江姝月讚不絕口。
今兒個婚禮環節簡單,沒要火盆什麼的,林妙手說不信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