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久野小姐的入房申請後,宗介就上樓把小葵給帶了下來。
三個人說笑著吃完了晚餐。
然後按照習慣,久野則在完成家政工作後,跑上了樓,陪著女兒享受親子時光。
雖然來到東京之後的生活很是艱苦,但是這位溫柔堅強的未亡人從來沒有將壓力傳給自己的女兒。
反而是儘可能的為她提供最好的環境和關懷。
比如,不論有多忙,都堅持每天晚上陪伴女兒玩耍一會。
宗介則自己來到了道場院子裡開始每天的鍛煉。
首先還是例行公事的光頭披風俠鍛煉法,將沉睡在身體內的力量全部煥發出來。
這一次,他的鍛煉量完成得更快,甚至久野小姐還沒下樓他就已經搞定了。
左右無事,他乾脆脫掉了上衣,來到了自己道場的外圍走廊上。
曰本的這種一戶建獨棟建築,往往都會在房屋主體的邊緣做出一圈走廊,他們將這種走廊叫做“緣側”。
宗介就這樣半盤著腿坐在緣側邊上,另一隻從緣側邊緣吊著垂下,迎著涼爽的夜風,欣賞著院子的景色。
櫻花樹在涼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晃,院子角落本來已經乾涸的水池,應該是被久野小姐打掃清理過,還重新開通了水流。
水流從偽裝成竹子的水管流出,慢慢在一個竹筒模樣的物件中蓄滿,然後一次性傾倒而出。
竹筒敲擊到下方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咚”的一聲,然後又緩緩複歸原位,再次接水。
在曰本,這個小有禪意的裝置,據說叫做“驚鹿”。
宗介穿越到這裡的時候,整個道場內亂糟糟的,水池也乾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