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死人的生意,有這麼大市場嗎?”
渣士揚的問題有些外行,當然他是想聽一聽唐宋對這個項目的把控能力,畢竟這放個屁就要一百個億,換做誰都有些發怵,渣士揚這樣的老麻雀也不例外。
唐宋輕描淡寫的把計劃書介紹了一遍,當然最核心的殺手鐧,唐宋並沒有亮出來,因為那是蘇門的秘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用蘇門的利器來對付蘇門。
渣士揚隻懂資本,不懂業務,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雲,隻不過他對唐宋頗有好感,都說投資人找的是人,而不是項目,顯然唐宋已經初步取得了他的信任。
渣士揚態度的改變,讓一旁的柳如煙卻有了不滿的情緒,畢竟她對唐宋的印象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反感,隻不過渣士揚在場,她不好過分表現出來而已。
“好,這生意我接了,至於後續的對接事宜,你找柳小姐吧。”
渣士揚回頭看了一眼柳如煙,兩人四目相對,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都說兩個人合作,配合默契無需多言便可以明白對方的心思,看來柳如煙是渣士揚的女人,傳聞不假。
與渣士揚達成一份口頭協議之後,柳如煙和唐宋互相加了微信好友,這筆投資款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總算打發走了唐宋,柳如煙卻一肚子的牢騷,以前的生意都是她一言堂,渣士揚隻不過是遠程遙控一下,並不會像今天這樣親自插手。
“渣哥,一百個億呐,你這隨便哈一口氣就答應了,這人難堪大任,我敢說這活,八成要打水漂。”
柳如煙嬌滴滴的坐在了渣士揚的大腿上,搔首弄姿的挑逗著渣士揚,渣士揚自然是按奈不住,手已經伸進了柳如煙的裙底。
渣士揚見她一臉的黑線,狠狠地挑逗了一番,眼前閃過一道邪惡的白光,繼而說道“你以為我是真的上了這小子的道,隨隨便便就扔給他一百個億,那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複返嗎?”
“哎呀,你輕點……討厭,那渣哥的意思是?”
“這小子可不是什麼滴滴司機,他也不叫趙岩,他就是最近雞叫城鬨得沸沸揚揚的蘇門女婿唐宋。”
“啥?他是唐宋?他的臉……他不是死在了亂葬崗了嗎?”
柳如煙頓時驚地從渣士揚身上跳了起來,頓時了沒了情趣,渣士揚也興致不高,點了根雪茄,繼續說道“是啊,能從亂葬崗活著回來的人,必有其過人之處,但直覺告訴我,他正在籌劃一場大計劃。”
“他居然還活著,蘇門現在的當家可是丁浩天,丁浩天此人心狠手辣,定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活著,渣哥,你說我們要是把這個消息……”
柳如煙抱有私心,她想借刀殺人,除掉唐宋這個讓他厭惡的男人,可渣士揚另有打算,擺了擺手,說道“不可,有消息說蘇門的一件寶貝落入唐宋的手裡,如若這件稀世珍寶到了我們手裡,你說……”
“渣哥,你的意思是坐山觀虎鬥?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來個漁翁得利?”
“正有此意,知我者莫過於如煙也!”
“不過你可得給我盯緊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拿到蘇門的這件東西,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些非常手段。”
渣士揚說完,披上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在兩個保鏢的保護之下,離開了酒店。
柳如煙卻一聲沉重的歎息,在外人眼裡,她是渣士揚的女人,是渣創集團的代言人,要多風光有多風光,卻沒有人知道,她隻不過是渣士揚的玩物而已。
渣士揚口中的非常手段,無非是要她通過自己的美色,去接近唐宋,想辦法套出蘇門秘技的下落。
她心裡明白,自己隻不過是渣士揚商場上的一枚棋子,有用的時候任人玩弄,沒用的時候就是一枚棄子而已,可明知道渣士揚要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彆人,柳如煙又能如何?其實她什麼都做不了。
無力反抗就隻能享受,柳如煙已經認清了現實,她已經失去了所謂的自我,是渣士揚對她的信任,成就她唯命是從的麻木。
三天後,第一筆款項在柳如煙的支持之下,很快就到了唐宋的賬戶之下,渣創集團的效率體現了巨頭企業的做派,而唐宋知道這是一場豪賭,一場關乎生死的豪賭。
有了渣創集團的入局,有了這筆啟動資金,實現唐門大計劃就跨開了第一步,當然渣創集團並不是慈善機構,投資的每一分錢,遲早都要加倍的要回去的,所以柳如煙提出了一個硬性的要求,那就是任何場合任何時候都不能提及有關渣創的信息,更不能拿渣創做背書,否則的話將是單方麵解除合約。
現在的唐宋,除了從亂葬崗撿回了一條命以外,幾乎是一無所有,沒有什麼輸不起,所以隻要渣創願意掏錢,柳如煙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會無條件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