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姐姐結婚的那個晚上,自己被唐宋襲胸摸了一個遍,心裡又氣又惱,可又不能敞開了找唐宋麻煩,畢竟沒人願意捅破這個驚人的秘密。
“姐夫,對不起,我明天還就真沒有課了,這酒呢,兩位姐姐都能喝,我也能喝,再說了,我馬上就要滿十八歲成人禮了。”
歐陽美娜完全沒有把唐宋這個姐夫放在眼裡,一把搶過唐宋手裡的高腳杯,為自己滿上了一杯,說道“兩位姐姐,如此良辰美景,一個大老爺們不去陪伴姐姐,在這裡跟我們姐妹搶酒喝,你說氣人不氣人?”
“美娜,你……”
好男不跟女鬥,況且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小姨子,唐宋沒理由跟她在這裡置氣,點上了一根香煙,說道“你們喝吧,我下樓去透透氣。”
唐宋出門的時候,特彆提醒,說道“對了,紅姐,這小屁孩不懂事,你們悠著點。”
唐宋從家裡出來,剛進電梯就感覺那裡不對勁,先是電梯裡的燈突然滅了,緊接著聽見‘嗒’的一聲,那是監控探頭斷電的聲音。
唐宋警覺的掏出了手機,衝著電梯的按鈕,每一層都按上,這是本能的求生欲,隻是沒等唐宋來得及求救,電梯轟隆一聲,就掉進了下來。
而等唐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唐宋發現自己被關押在一個密閉的集裝箱裡麵。
集裝箱裡麵烏漆嘛黑的一片,聽不見外麵的任何聲響,可想而知其有多堅固和結識,而透過黑暗,僅有幾束光,能夠照射了進來。
從這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時間段是白天,唐宋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恐慌,因為經曆過生死的人,早已經看透了生死。
這遠沒有亂葬崗死人堆裡恐怖,四周都是枯骨那才叫噩夢,這隻是個密閉的集裝箱,而且那些光束能夠照射進來,說明對方沒有要活活悶死自己的打算。
唐宋的手腳,被綁在了一張冰冷的鋼構靠背椅上,拇指粗細的麻繩綁的嚴嚴實實,要想掙脫,除非是武林高手,可唐宋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老百姓。
“到底是什麼人綁架?求財還是求命?”
唐宋自己心裡頭嘀咕,推演了綁匪動機的各種可能性,做好相應的預案,深處這種絕境,彆無他法,隻能自救。
正當唐宋千方百計的想轍的時候,集裝箱的門突然開了,一道強光照射了進來,衝進來兩個蒙麵人。
這兩個蒙麵人的身形和手法,似曾相識,唐宋突然意識到,這撥人與上次在蘇門刺殺自己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同一撥人。
沒等唐宋來得及看清楚,兩個大漢將唐宋戴上了頭套,連人帶椅的拽下了集裝箱,丟進了一輛五菱宏光麵包車。
車子大概開了半個小時,戛然而止,終於停了下來,唐宋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帶到了一個荒郊野嶺,杳無人煙的地方。
因為這裡沒有車流和喇叭的聲音,除了郊外,沒有比這裡更加僻靜的地方。
“這撥人意欲何為?動用私刑還是殺人滅口?”
唐宋手腳被縛,隻能任由對方擺布,兩個大漢拽著唐宋丟下了車,緊接著是鬆綁取頭套。
重見天日的唐宋,警覺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這不是郊外的荒山,也不是野嶺,而是一座島嶼。
雞叫城三麵環山,一麵環水,而向水的一麵,卻是島嶼和沙洲眾多,大小有一二十座,要想短時間內確定島嶼的位置,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唐宋的手機已經被沒收,並沒有辦法對外發出求救的信號,能做的依然隻有自救。
“唐總,噢,不對,應該是唐老板才對,唐老板生意做這麼大,今天請唐老板過來呢,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們談一筆生意呢?”
身前身後,隻有剛才的那兩個蒙麵的彪型大漢,沒有看到第三個人,說話的聲音顯然是經過處理過的,而且是通過某種特製的擴聲設備擬聲出來的。
唐宋絲毫沒有表現出恐懼,而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做生意講究的是誠意,這位老板既然是筆大買賣,又何必躲躲藏藏,怕見不得光似的。”
“好,泰山壓頂而麵不改色,果然是從亂葬崗裡活著出來的人,見過大場麵,有魄力。”
“做大買賣,講究的就是膽識和魄力,如果這位老板連見麵的魄力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談生意呢?”
唐宋也順藤摸瓜,希望能逼出對手主動亮招,不過對方似乎並不傻,沒有上當,一陣詭異的笑聲過後,說道“該見麵的時候,終歸是會見麵的,不過,再做買賣之前,我想找唐老板借一樣東西。”
“借東西?我能有什麼東西可借?”
“借你腦子裡的記憶。”
對方說完,隻聽見詭異的笑聲和回聲,緊接著唐宋就被身後的大漢,一掌又給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