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母是越說越歪,安淺的腦袋都跟著搖成撥浪鼓了。
“沒有,我就是想回周氏去整頓整頓周尚錦,他背叛我,怎麼能隻是被退婚這麼簡單?”
後來的發展就是,安父安母兩個人拉著安淺一直說了快兩個小時。
好不容易從父母的魔爪裡逃離出來回到房間,安淺感覺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她覺得就算連傅寒洲自己,估計都沒聽過這麼多誇他的話。
她都快懷疑自家爸媽是不是都成傅寒洲的唯粉,不,還得兼周尚錦的死黑粉。
要不是自己拿出搬出去的殺手鐧,怕是今天一天都不得清淨了。
安淺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
她當然明白父母的擔心,可這件事她必須做。
看著安淺逃似的上了樓,安父安母皆是一聲歎。
安母憂心忡忡的:“老公,你說淺淺是不是又被周家那小子給騙了?”
安父拍了拍安母的肩膀,安慰她:“淺淺是個聰明孩子,我想怕是因為和寒洲出了什麼問題。”
安母坐直了身子看著安父一臉不解。
“可是上次寒洲來咱家的表現,咱兩都看見了,明顯是淺淺有問題。”
沉默了片刻後,安父沉聲道:
“可淺淺突然從傅氏離職,半點征兆也沒有,明顯是不正常,看來,我是時候去傅氏走走了。”
……
晚上,安淺心煩意亂遲遲無法入睡。
腦中一會兒是上一世淒慘的一切,一會兒又變成了傅寒洲。
一開始她想要利用傅寒洲,和傅寒洲達成合作。
可之後的事情走向遠遠超出預期。
和傅寒洲訂婚,同居,親密無間。
傅寒洲還堅定的站在她的身後,幫她對付周尚錦。
一想到這些,她就心煩意亂。
乾脆起床,挑燈夜戰,爭取多找一些漏洞給周尚錦添堵。
……
第二天,安淺睡到了快中午才起床,還是被餓醒的。
簡單收拾了下,她出門出樓下吃東西。
樓梯都快走完了,才想起昨天和安父安母不歡而散的事情。
她連忙放輕了腳步,有些鬼祟的走下客廳沒發現人。
想著安父在公司,安母應該是去打牌或者做美容了這才放下心。
她實在是被念叨怕了,沒多久,安淺覺得她放心太早了。
“我還以為你要成仙了呢,連續兩頓飯都沒出來吃。”
安母一個人坐在餐桌上,看見安淺陰陽怪氣的說道。
安淺也不答,很隨意的問:“媽,我爸呢?”
還沒等安淺坐下,安母就一臉淡然的道:
“你爸有事出去了。”
為了不讓安母把話題重新扯到自己身上來,安淺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啊,那他今天沒去公司?”
夾了一塊魚放進安母的碗裡,安淺此刻儼然一副好女兒的模樣。
看安淺這麼殷勤,安母當然也知道她心裡打得什麼算盤,於是如實道:
“幫你去找傅寒洲退婚去了。”
安淺正好喝了一口湯,聽到這話順勢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