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尷尬的笑了兩聲,語氣自然的扯開了話題,就想往屋裡走。
“傭人今天不在嗎?怎麼是你來開門?”
話剛說完,安淺的腿都還沒邁出半步,男人的一隻手,就已經擋在了她的眼前。
抬眼對上了傅寒洲濃鬱且隱晦的眸子,安淺眨了眨眼,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樣。
隨即眯起了眼,傅寒洲一臉深思的盯著安淺,嗓音裡泛著散漫。
“安小姐,是不是冒犯了?”
順著傅寒洲的話,安淺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接著用手指頭在傅寒洲的麵前擺了擺。
放在之前,確實冒犯,實在冒犯。
可是現在,哪裡冒犯?何來冒犯?
揪住男人盯著自己手看的時機,安淺的另一隻手就已經直接環抱住了男人的腰。
“可是,我們可是正當的未婚夫妻關係,我來看望我的未婚夫,合情合理吧?”
等安淺的一長串話說完,整個人都已經像樹懶似的貼到了傅寒洲的身上。
剛剛還占據上風的傅寒洲,瞬間就成了安淺的手下敗將,一雙手懸在半空中竟然不知道怎麼動才好。
“下去。”
麵對傅寒洲無情又冷漠的態度,安淺假意要摔倒的往後仰了仰,開口都是顫音。
“要摔了,要摔了!”
就這麼簡單一個小心機,傅寒洲就如安淺所願地出手護住了安淺的腰順帶將人往身上攏了攏。
得逞後的安淺全然不顧傅寒洲的一臉黑線,甚至更加張揚的伸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現在可以帶我進去了嘛?傅先生~”
“傅先生”三個字,被安淺咬得纏綿又曖昧。
愣神看著和之前表現截然不同的安淺。
傅寒洲空出來的手先摸了摸安淺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體溫都很正常,那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乾脆用直接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對方的,安淺的眼神熱烈又真摯。
“我喜歡你,聽到了嗎?”
表情裡寫滿錯愕的淪陷在安淺的眼睛裡。
傅寒洲張了張嘴,卻好半晌沒有說出半個字來。
唇角一勾,安淺的手腕一用力就將對方的頭更進一步的按向了自己。
唇順勢貼到了對方的嘴邊。
“沒喝酒,沒被下藥,足夠證明了嗎?”
話畢,安淺的呼吸都被傅寒洲拆吞入腹。
在傅寒洲的帶領下,兩人一齊跌進了沙發裡。
輕易被安淺挑起來的火,卻消耗了安淺胸腔裡所有的空氣。
“說說吧,發生了什麼?”
勾著傅寒洲的脖子喘息了好一會兒,安淺才鬆開了手上的力度,任由對方將自己拉著坐起。
將前因後果都詳儘的闡述了一遍後,安淺托著下巴眉眼彎彎的調侃出聲。
“沒想到堂堂傅總也愛在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幾乎是安淺說完的下一秒,傅寒洲修長白皙的手指就覆上了對方的臉,不重不輕的捏了一下。
“還有呢?光說我?”
安淺求饒的從對方的揉捏動作下解救了自己的臉。
委屈巴巴的嘀咕了幾句後,才端正了神色。
“我接下來和你說的,可能很離譜,聽著很荒唐,但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信你。”
不誇張的說,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