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裡是關心傅氏的項目?”周振國瞥了眼桌上的電腦,上麵有實時娛樂新聞,頭條便是最近這段時間很火的總裁太太日常,視頻截圖中的林淺明媚動人。早知道兒子會看上她,兩年前他就先把人留下了。
周父揉了揉肩胛。
老毛病犯了。
見這,管家輕聲說:“先生,我去請“清平樂醫藥館”的燕中醫,讓他過來給您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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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一早醒來便收到好消息,傅氏的地皮開發批下來了。林淺旋即讓新媒體團隊的夥伴們去設計廣告宣發的事,為濱江大平層彆墅引流。
下午她收到宣發腳本。
線上改了許久。
確定好方案已是傍晚,夕陽的餘暉落入梨園客廳。伴隨著橙黃光芒而來的還有熟悉的汽車轟鳴聲,林淺放下手中的平板,換了鞋便往院外去了。二十分鐘前傅聿川給她發了信息,說今天晚上在中餐廳訂了位置,大家一起吃飯。
她進了Cullinan副駕駛座。
行車的路上林淺注視著身旁的男人,他認真開著車,修長骨感的雙手握著方向盤,“齊特助告訴我,你沒去跟周市長見麵。那你前段時間怎麼一直約他,被拒絕了還繼續約。”
“幌子。”
“哦,你在蒙他。”
無奸不商這句話果然沒錯。
不對。
不能這樣說。
傅聿川是個很不錯的商人,用中式的詞來形容的話,是儒商。他的頭腦很適合經商,比如這次的事。表麵上製造出一種走入絕境的困頓假象,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放棄底線去求周振國,沒想到他另辟蹊徑順利拿到了批文。林淺有些好奇。
傅聿川偏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瞅著一雙好學的亮閃閃大眼睛,他說:“跟南家有合作,去海城商會湊巧遇上了南老爺子,陪南老逛了一天古窯。”
這個家族很神秘。
南家人也非常低調。
低調到就算是京圈裡的人,也很少知道南家世代從政從軍。南老爺子當年軍功赫赫,受了傷才舉家搬遷來京城,說是國家給的優待,讓老人安心養老。
傅聿川又說:“周市長是南老的學生。”
林淺懂了。
老師即便隱退了,人脈和話語權也遠勝於學生,搞定了老師,還怕搞不定學生手裡的一個項目批文?林淺望著他的臉,小聲說:“你是故意去蹲南老爺子的吧?商會偶遇,湊巧一起逛古窯,都是你計劃好的。”
傅聿川知道瞞不過她。
他也沒想瞞她。
偏頭看她的那一瞬,傅聿川沒看見她脖子上那條銀墜子:“送你的那條項鏈怎麼不戴著?”
裡麵有BDS定位芯片。
以防萬一,若是遭遇危險,可以發布求救信號,他也可以第一時間收到。
聽到傅聿川的話,林淺下意識摸了一下胸前,“昨晚洗澡之後放梳妝台了,想著今天不出門就沒戴。剛剛聽見你的車聲,立馬去了院子,把它忘了。”
其實。
他出差那十天,她去醫院的時候就沒戴。她怕他查詢BDS係統,畫麵顯示她到處跑醫院。公司的事這麼多,她不想再給他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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