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特助:“是的,從監控上來看,如果當時太太沒讓先生去後方的側門尋找掉落的耳環,砸中的人估計就是先生和太太。”
有預謀。
有計劃。
就是衝著傅聿川林淺夫婦二人去的。
齊特助又說:“春暉堂是政府管轄的區域,除了政府辦公人員,其他人沒有得到批準無法入內。行凶的人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咱們傅氏內部的人,二是與政府有關係的人。”
“今天前往春暉堂進行拍攝的傅氏員工加上外包的攝影師一共32名,我派人詢問過了,沒有一個人承認。我也查看了今日在春暉堂的機關單位人員,除了幾名去談公務的高官,其他都是春暉堂內部的在職員工。”
“對了,今日周市長本來也要去春暉堂,不知道什麼原因沒來,就讓他兒子代他過來。太子爺似乎是叫周回,他也在的。”
“至於斷裂的燈具,警方那邊檢測了,說是沒找到人為毀壞的痕跡。春暉堂的管理人員也說,廳堂裡的東西年份都比較久了,許久沒維修,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斷掉的。”
宋衍之:“提前預謀好了,又怎麼可能會讓你查出人為毀壞的痕跡?現在一沒有人證,二沒有物證,彆說幕後凶手了,就連被買通的人都查不出來。”
就在這時。
傅聿川的手機響了。
負責管轄春暉堂的政府要員打來電話,多半是虛偽又客套的問候。傅聿川起了身,去陽台接電話了。宋衍之也走了,做了三個小時手術有點累,去休息了。
林淺去了臥室。
她打開門,放輕步伐往病床方向走。先是看了眼床上麵色蒼白還未醒來的傅寒,隨後看上方的輸液瓶,藥水馬上要打完了。她想幫忙換個藥,伸手那刻才意識到自己右胳膊打著石膏,直不起來。踮著腳夠了好幾下,也沒能夠到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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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睜開眼。
看見的不是天花板,而是跳著腳像隻鵪鶉似的林淺。對於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傅聿川這件事,寒狼狗內心不爽。他冷著一張臉坐起身,大腦低估了目前這具脆弱的屍體,後背離開床褥才半寸,胸腔的疼痛感猛烈傳來,疼得傅寒倒吸了口涼氣,服軟躺了回去。
聽到動靜,林淺連忙低頭。見傅寒醒了,她按了床邊警鈴的同時往他那邊湊近,溫聲關切道:“宋醫生說動完手術剛醒來頭會疼,因為麻藥還沒完全消散。你感覺怎麼樣?渴嗎?我給你倒杯水吧。”
傅寒沒理她。
林淺也沒說什麼,兀自走去茶幾前,拿了個乾淨的杯子倒水。她右手受著傷,左手做事沒那麼方便,動作稍微有點僵硬。熱水壺的水好像是剛燒開不久的,林淺沒注意,倒的時候有幾滴濺到手背上,灼熱感令她蔥白的手指本能蜷縮。
畫麵落進傅寒眼裡,男人著急了一下,但也隻是急了一下。
因為他根本起不了身。
直至下一秒臥室門重新打開,傅聿川走了進來,他才張了乾涸的嘴唇喊道:“哥,你彆讓她倒水了。”
說完這句話,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傅寒愣了幾秒鐘,又虛著眼神加了一句:“我不愛喝她倒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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