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從農家女成了首富!
“難怪娘會識字,我們幾個讀書啟蒙也都是因為娘的教導!”
白青湖看見母親從回憶裡走出來。
白母有些不好意思“他當初科舉也是上了一甲的,我自幼跟在身邊,也讀過些書。”
終究還是沒有再叫一聲爹,不管是在那人的麵前,還是在自家人的麵前,或是在外人麵前。
江父當初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根刺,紮進了白母的心裡。
如今自己已經為人母,雖不至於沉浸於過去有多少的怨恨,但想一如往常,終歸是不可能了。
白母沒有告訴他們的是,江家很重視對子女的教養,這是世家的人想要延續傳承的最好辦法。
光是女子學堂,京城和神醫穀就各有一個,都是延請名師教導。
上到詩詞歌賦,下到管家教養子女,侍奉公婆……
甚至比男子的科舉學的都要多。
白母繼承了江父的讀書天賦,又是江家嫡係,在京城的圈子裡也是有名氣的。
隻是那樣的女子,在那一年就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江父和江母派了大量的人手尋找,終究是晚了。
這也成了兩位老人家大的心病。
隨著江母的心病越來越重,江父也開始不再糾結自己的官途,就連本想爭一爭的江家家主之位,最終都放棄了。
江家家主素來看中江家未來,看出江父的心思後,就連最後的幫扶心思都斷了,一心扶持那繼母的兒子。
江母的病情惡化,已經慢慢開始不太識人。
老兩口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自己失蹤已久的、唯一的女兒。
江父開始辭官,帶著江母踏上了尋人的道路。
直到,在平城府泗水縣的酒樓裡,尋到多年不見的女兒。
看著女兒已經長大成家,身邊的孩子也懂事,江父便歇了打擾的心思。
隻回去後著人收拾行李,跟在女兒一家人的後麵。
到了江州府,看見那些村民定居下來,老兩口再也坐不住。
“他們今日上門了?”
白青雲也是疑惑,江家的人一路跟過來,路上沒有任何多餘的交流,怎麼今日家裡的氣氛就會如此。
白父和白母今天一直在農田裡負責耕種,而是在家裡的白爺爺和白奶奶知曉具體的情況,回複道。
“咱們的新宅旁邊也開始動工了!今天遠遠的瞧見了那日在酒樓的男人!”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了。
白青雲心裡暗道一聲老狐狸。
知曉白家的宅子已經動工,不可能再停下來,就率先買下了白家旁邊的地,也開始建房子。
現如今,想躲都躲不掉。
也不愧是在官場沉浸過的,知曉自己直接上門會被趕出來,而是選擇徐徐圖之。
住在隔壁,到時候因為江母的病情,白家就算不認江家的親家,也不好將‘鄰居’趕出門,更何況還是個有病的可憐婦人家。
隻這一件事,白家的人對江家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