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從農家女成了首富!
拿著信物的人也是個從小在神醫穀長大的,對京都的環境並不熟悉,隻知道遵從自家小姐的命令。
眼看著關城門的時間就要到了,那人見自家的馬車也近在眼前,便拿出信物伸手阻攔。
卻不想,攔下了準備進城的另一輛馬車。
馬車上的人也是個小姑娘,隻比江梨大兩三歲的樣子,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江梨原本心中還害怕彆是什麼貴人家裡的孩子,卻在看見那人的第一眼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貴人家的孩子怎麼會是這樣一副晦氣的模樣呢?
那些貴人的家裡最講究氣運,即便她真的出身好,也一定不會受寵。
特彆是,那人身邊並沒有什麼人伺候,就連趕車都是丫鬟自己趕,連個車夫都沒有的人家,在京都可少見。
種種跡象,讓她心中更加肯定,這人,是自己能夠欺負的人!
事實上,我也確實這麼做了!
一路上的勞累,在進城的那個黃昏都發泄在那個姑娘的身上,儘管沒有出手,但言語並不好聽就是了。
那人趕車的丫鬟,聽完都咬牙切齒的怒樣,那人還出聲阻攔,真是被養的沒有一點脾氣。
這樣的人,也好欺負。
不過,換個角度想,她挺識趣的。
畢竟自己的馬車身邊,光是神醫穀的護衛就有十來個,更何況還有爹爹請來走鏢的鏢師。
而她們,加上主子,也一共隻有兩人。
最後實在是無趣,旁邊的官兵提醒她們要關城門,這才作罷!
不可否認,自己最後進城,來到江家住下的時候,心情都是極好的!
這樣仗著江家的名號,在京都做事的,江梨也並不是獨一份。
那些剛來的小姑娘們,時不時出門逛街,遇到自己喜歡的胭脂首飾頭花,都會用江家的名號,從其他人的手中搶過來。
不過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們經常在外麵走動,僅僅是通過乘坐的馬車或是穿戴的飾品,就能判斷出什麼人的東西可以搶,什麼人的東西不僅不能搶,有時候還要裝作不經意間去拉近距離。
丫鬟的話,算是一種敲打,讓原本覺得自己行為並無什麼影響的姑娘們,頓時後悔不已。
原本隻是小姑娘之間再普通不過的鬥嘴,若是掛上了江家的名聲,那她們不僅不會這樣安然的在這破爛的院子裡學習,還會灰頭土臉的被趕回家去。
嚴重些,還會累及父母兄弟。
因為,江家家主要的是什麼,她們從小就聽自己的父親說過。
江梨這會想到這,身上看著嬤嬤的眼神,不經意間渾身布滿寒意。
白母靜悄悄的站在一旁,剛剛那群人裡,可並不包括自己。
她從小長在京都,自然知道孩童之間的玩鬨,比不過江家的名聲。
就連受寵的二叔一家,都不敢輕易做些有辱江家門楣的事。
不過也正是因為自己此刻置身事外,才更能看清嬤嬤的用意她是在利用江梨。
或者說,這是祖父的用意,嬤嬤,隻是授意後的執行者。
從這一刻起,江梨在江家,就已經失去了價值。